苗飞飞郁卒的走到停车场,覃智烨靠在车门边抽烟,烟雾袅绕,她看不清他的脸。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覃智烨掐熄掉了手中的烟蒂,转身上车,并未多说话,表情却是不悦。苗飞飞也没有说话,在心里猜测着刚刚那个孩子跟他的关系。
“饿了吧?去吃饭?”覃智烨轻声打破沉默。
“我要吃法式蜗牛。”苗飞飞掰着手指,被他宰的痛又时隐时现,她必须得宰回来。
“请你吃云南过桥米线。”
“我饿了一整天了,凭什么还要吃米线啊。”
“那去吃烤?”
“刚刚撞到你的车上,现在还疼着呢,烤什么啊?”
“听说西区开了家刷羊馆不错……”
这次不等覃智烨说完,苗飞飞就打断:“羊一股臊味,你凭什么要让我跟你去受罪呢?”
覃智烨额头隐隐约约有青筋在跳跃,他肯屈尊降贵的说请,已经很给面子了好不好,这个女人还挑剔个半天。
覃智烨猛地踩住刹车,苗飞飞又是一个措手不及,又是这样,又来这一套,苗飞飞脸都气得绿了,伸手指着覃智烨就破口大骂:“你会不会开车啊,老娘我的命很宝贵的好不好,禁不住你这么玩。”
“如果不满意你可以选择下车的呀。”覃智烨指了指车门,一派悠闲,看着苗飞飞气得脸色变青的样子还真是好玩。
怎么办?这样的游戏他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我……你……”苗飞飞哪儿吃过这种口头亏,论口才,能够说得过她的少之又少,当然,不排除有些不愿意跟她舌战的人,不过这个覃智烨怎么就那么喜欢斤斤计较呢?每句话都把她堵死,完全不给活口,也不留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