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搂着一个刺猬睡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这个问题,可能是经过了这一宿宛若浴火重生修炼的徐世业是最有发言权的了?由于现在已经是夏末的季节、天气比较炎热,临时床榻之上相拥而眠的徐世业和窦线娘,其实双方除了彼此身着、已经揉*搓得半解的xiè_yī以外,身上本就没有了其他的任何覆盖物。
在偶露的皎月清辉映衬下,朦朦胧胧中目力可及的玲珑曲线、触手可及的软嫩挺翘,反而是更加增添了对情热亢的少男少女的无限诱惑力。然而,身处于敌境的现状,孤军深入、宛若已经身临险境的司马长安所部的前途未卜,明晨必需早起继续的向前追赶、对司马长安所部加以阻止,等等这些现实,又要求着徐世业必须要强行的以理智来抑制住强烈涌动的情潮、控制住极不适宜的无边放纵……。
怀里搂着玉骨冰肌、活色生香、任君采撷的花季妙人儿,却因现状而无法纵情的去恣意爱怜、徜徉,可想而知徐世业这一宿抑制得是如何的辛苦、艰难。
好在,还是一名花季少女的窦线娘,虽然秉上十分的大胆、好强,但处子一个的她对男女之事也完全是处于一种一知半解的状态,只是知道恍若‘小猫’一样的拼命往徐世业温暖的抱里去蜷缩、并没有太多的‘主动进攻能力’,才使得双方没能陷入到水到渠成、忘乎所以的无边情潮漩涡中去……。
然而,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即使是这样,遭了一宿的‘洋罪’、隔日晨曦初露就已经开始动身踏着晨露、迎着朝阳启程了的徐世业、及他同雄阔海所统率的铁骑,也并没有来得及挽救司马长安所部覆灭的命运……。
也就辰时刚过,徐世业协同着雄阔海、窦线娘率铁骑沿着大路循迹刚刚奔驰出十几里,就已经开始零零星星的遇到了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司马长安所部被击散的残兵。
心里暗呼着‘不妙、不妙’的徐世业,连忙让把被拦住的几名司马长安所部的残兵叫到他的马前,心情急迫的询问了一下夜半遇袭的经过,随后就令这几名残兵留在原地、聚拢可能还会逃来的司马长安所部败兵。继而,徐世业大手向身后一挥,就率领着铁骑风驰电掣般的向前面赶去予以接应。
心到佛知。徐世业这是在司马长安所部兵败、被击散已成定局的情况下,只能是在尽到最后的心力而已。还真别说,徐世业率铁骑仿佛已经‘晚了三秋’的紧急前往,还真就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并实现了他来到这个时代以后、战场上单打独斗的‘chù_nǚ之作’。
视角还是拉回到昨夜午夜时分司马长安所部的屯军营寨……。
宛若午夜幽灵一样悄悄的向司马长安所部屯军营寨逼近着的偷袭者,逐渐的逼近间,借着残月清辉的洒落,已经大致的可以看清楚了司马长安所部屯军营寨中的情形。然而,就是因为看清楚了司马长安所部屯军营寨中的具体情形,才令当先的为首者猛然一愣、潜行的脚步一滞,随后就马上向后面连连的挥手阻止住了跟随者的继续潜行。
继而,当先的为首者马上就向身后侧首私语间递次的向后面口传送着什么消息。一一相传,传到中途即有一名坐在马上恍如将领一样的人跳下了战马,身后跟着数名跟随者疾步潜行的快速来到了前面。来到前面的将领,借着朦胧的月光凝望了司马长安所部的屯军营寨半晌,竟然‘呲——’的一声嘲笑出声。
继而,将领已经不再刻意的压低着嗓音说话,恍若带有着金石撞击之声、铿锵有力的下达了军令:“一群不知死活的乱贼而已。儿郎们不必掩藏形迹了!杀进去!屠尽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竟敢觊觎我河内郡的乱贼!杀——!”
将领冷厉的‘杀——’声刚落,均是身着黑衣短靠、俯身弯腰尽量潜藏着行迹的偷袭者们,马上就都挺直了腰杆儿、在一阵响彻夜空的喊杀声中、挥舞着明晃晃的刀枪、呼啸着毫无顾忌的就冲杀进了司马长安所部的屯军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