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奴婢参见籁王爷。”
“这个女人是本王的人,昨天是本王带她出去的,你们以后要是敢动她,就是和本王作对,听懂了吗?”
“可是萧妃娘娘那边。”
“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要她来问我。呵呵,如果她敢来的话。”他不可一世的说着。
籁王爷有太后护着,里谁敢得罪?
“是!奴婢告退。”邹嬷嬷领着小莲等一干奴婢退下。
白敏吐了一口气道:“王爷,有事吗?”
“昨晚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再去坐梅花茶了。
我的心就像这酒杯一样,里面已经斟满了,不可能再放下其他东西。
就算我说了又有什么用?为什么不能潇洒一点?
该死的!
她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敏眨了眨眼看着他,问:“我昨晚说了什么话吗?”
薄熙籁气得仿佛要鼻孔冒烟,“你全忘记了?”
“很重要吗?”她又没心没肺的问。
“非常重要!”
“那你告诉我一遍,让我想想。”她笑着问。
“我……”他应以为傲的克制力又一次面临崩溃。“你记不起来就算了!”
***
昨晚薄熙籁送白敏到了三星楼。
“敏敏,你怎么回来了?”花丽俏看见薄熙籁抱着白敏从马上下了行礼道,“王爷也在,苏花丽俏见过王爷——”
“想不想进去坐坐。”
她很少主动邀他,薄熙籁耸了耸跟在她身后,走进了三星楼。
上完酒菜,白敏与薄熙籁对饮。
“又是酒又是菜,你就不怕我借酒装疯不走了吗?”她摇了摇杯中的美酒,似醉三分醒的说。
“今天我不是要陪你,而是要你留下来陪我。废话不要多说,我们继续喝酒——”她与他撞杯,又饮下一杯美酒。
灯下,她的小脸泛着红晕。
薄熙籁停下来看着她,拉着她倒酒的手。
“别喝了,你再喝就醉了。”
有句话她要喝了酒才能说,“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再去做梅花茶了。”她含糊的说。
“你什么意思?”
方才在梅林,他邀她每年都来和他一起制茶,她脸色就不好。
她是在拒绝他吗?
他好不容易付出的心,她就这么说退回来就退回来?
“我的心就像这酒杯一样,里面已经斟满了,不可能再放下其他东西。”她迷迷糊糊的说,眼神已经涣散。
薄熙籁的手瞬间握得死紧。
难道她的心里有了别人?
“他是谁?”薄熙籁拉住他的双臂。
“哐当——”白敏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豁达一点不好吗?”
他死死地盯着她大声逼问:“告诉我他的名字!”
“就算我说了又有什么用?为什么不能潇洒一点?”
豁达、潇洒?这两个字就想让他放手,她未免想得也太简单了!
猛的他吻住了她的唇,气愤地**着她的柔软。
她是他的,他不许她心里想着别人,更不许别人和他抢!
“不要……不……”她的唇带着酒气,抵抗着他的暴的吻。
下一刻,他将她翻身压倒在了圆桌上,大手按住了她的双手。“你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白敏口吃不清的低咛,婴语不清。
可恶!
他轻轻又吻上了她的红唇,这一次白敏下意识地咬住了他探进来的舌。薄熙籁眼睛眯起,更霸道的深吻住她。即使那样的痛,他还是不愿放开她。
“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
“什么谁,我不知道……”
这时,花丽俏听见声音走了进来,拉开了他们。
“王爷,敏敏喝醉了。有什么事等她明天醒了再问她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
薄熙籁抹了抹唇上的血色,甩开袖子走出了房。
听见窗外的马蹄声,白敏睁开眼睛问道:“他走了吗?”
“敏敏,你是故意装醉的?”
“否则怎么把他支走?”她起身拉好了衣服。
“那你有意要留下来,就是想为了告诉他——”
今天她回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劲了。
看来,她心中中意的还是那位黄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