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雷听了林海的叙述,沉了时间,让众位将军有个思考的时间。然后说道,“且不说林海这样的训练方式对也不对,但现在的虎贲营就是实例。这样的训练下无一人缺练,证明了什么?证明了训练安排合理,充分调动了士兵的积极,挖掘出了潜在的能力。众位将军啊,你们手下哪个没有从学院出来的?你们当回事了吗?皇上撤了国子监,成立了洛阳皇家学院和京都大学堂,是用来摆威风?实则不然,西方的军事知识不是可不用的。你们一镇军中可有主力军?十路军中可有主力营?主力配军该是多少?回去潜心问问学院的学生,征求下意见。看看你们每位将军个领一路,哪一路都认为自己该是锐,何为锐?”
郑雷一连串得发问使的帐中众将哑口无言,“朝廷的军需分配你们认为是毫无道理?还是朝廷小气?我在学院当过先生,今天咱们就细了说,一镇军,五万主力步兵,三万主力骑兵,一万亲兵也就是林海所说的机动军,一万军需兵。这就是西方人的军事想法。看看我的调令,你们哪一镇中没有出色的军需官。现在的军需按照这样分配够也不够?”
前排的三镇主将细细一想,是这么回事,“够。”三人都低头说。军帐中静的可怕,只有那西北风扯着军帐“呼呼”的声音。
“好接下再给你们说个问题。给你们十万兵,是不是还指望着朝廷再出银两给你们雇十万脚夫随军?兵简政你们都清楚,你们在外统兵一味的埋怨朝廷减少军需开支,以为是政事堂的一帮文层作祟,回都述职时跟兵部发不尽的牢骚。那是应为你们的思想还停留在那老一套上。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们,这三十万新军,除非有大型会战,否者不会雇脚夫随行,自行解决军需携带运送问题。如果你们不知道怎么解决,还是那句话,回去问学院出来的学生,他们会告诉你们怎么办。”郑雷的这话就有些不给众将军颜面了,直截了当的说明了问题所在。
众将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望着郑雷,郑雷一挑眉,“怎么?以为我说的是笑话。皇上钦点我出任三镇主帅就有此考虑,让你们换换脑子。辎重问题有的是办法。回去后你们好好协商沟通。锐主力的问题、军需保障的问题,多听听年轻人的思想。你们真的会豁然开朗的。”
“得令。”
“虎贲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是你们统兵的一个思路。赶紧加快训练进程,你们身上有压力,我身上同样有,今日腊月十五,新军入营已经五天了。昨天兵部来函,年前由诚王爷带着众皇子前来替皇上慰问新军,政事堂官员作陪。这就是来视察的。你们有些紧迫感。别到时候自己打脸。”这也是郑雷为什么今日一早就看是巡视各大营的原因所在。
“诚王爷带皇子来视察?”将军们一片哗然。
“可不是,这诚王爷古怪异常。兵部的书函中说,诚王爷想看看给林海派的侍卫尽不尽责,不尽责利马给换了。皇上也拿诚王爷没有办法,只能答应,这一下搞的政事堂**飞狗跳的,就怕诚王爷看到哪不顺眼,那没遮拦的嘴在黄山身边说。所以才加急送函而来。”郑雷对于诚王爷的举动也十分无奈。
众位将军苦笑着看着林海,好似在说又是你惹来了诚王爷,林海一脸的无奈,耸了耸肩,“各位将军,我也头痛,不知所以然。”林海的表情让军帐中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些,各位将军也不愿得罪林海这个红人,纷纷用长辈的眼光指着这个后辈,“你呀!”然后无奈的笑道。
帐议结束后,各镇将军全部火速归营,训练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进行,而各镇军都重视起了学院的学生,各镇的帐议都从下午开始一直持续到深夜,广齐将军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林海全程的动静都看着眼里。大皇子在学院中的力量相对薄弱,所以北大营的帐议持续到次日的清晨才散去,各镇军都拿出了各自的方案,方案各有不同,但一点却是相同的就是各镇军都设立了军需一路万人,掌管十万大军的所有装备、军饷、已经日常的军需消耗,军需官的重要在郑雷将军的指点下,各位将军已经消化并快速实施。每个军需官有配置了一名学院的学生辅助,兵设立了书记,将所有军需统一登入营。
帐议的效果再第二天的训练中充分的体现出来,诚王爷携皇子一同视察给了众位将军不小的压力同样也是动力,寒冷的冬日里,训练的场面却是热火朝天。喊杀口号此起彼伏,各路军马在偏将的带领下也飚起了训练。为的就是可以成为主力军。
将士全身心的投入日子过的自然很快,虎贲营一切按计划进行,并没有应为视察而有所改变。李峰毅带领的机动营也开始独自训练,李艳的主力军着重的再练各种战阵,而锋毅却得到林海特批开始训练骑马。燕郡的子弟不会骑马的很少,一千人中只有几十个不会骑马,这几十个人也果真下了一番功夫,一天的时间,已经可以控马前行了。不过林海却忙碌的起来,因为骑兵训练,不断的有人坠马,跌打轻伤不断。李彦这边在方清的授意下,开始对战搏杀,拳脚无眼,伤者不断。林海对于训练本不管不顾,每天诊治伤员就然他忙的不可开交。而林海的医术很快就传遍了虎贲营,经过林海针灸、敷药。士兵轻伤不缺训练。士兵对于林海从敬畏到崇拜在转化着,私下里都在议论,“咱们林校尉真厉害。没有他干不了的。就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