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女孩这么说自己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和禁欲有关系么?”秦挽舒皱眉,女人背负上轻欢和薄德这样的名头总归是不好的,而且秦挽舒从来不觉得秦挽舒这三个字和禁欲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轻欢没有什么不好,及时行乐挺好,你看起来就像很克制自己**的人。”秦挽舒的名字是没有刻着禁欲两个字,但是左轻欢自从推断秦挽舒是冷感后,就自然而然把禁欲两个字标在了秦挽舒身上。
“**是洪水,常常扰乱人心,克制没有什么不对,人无欲则刚。”秦挽舒从不认为克制是不对的。
“所以你是冷感?”左轻欢挑眉以推断及八卦语气的问道,有点哪壶不堪提哪壶。
左轻欢问得突兀,让秦挽舒微微一愣,然后那淡雅的表情出现些许的裂痕,以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左轻欢,秦挽舒从来不认为冷感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左轻欢的眼神让自己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冷感就等同残疾一般可怜。
秦挽舒自然不会对只见过一两次面的女人承认自己是冷感,她们还没熟悉到讨论自己个人**的那个份上。
秦挽舒只是客气的微笑,而没有回答左轻欢的问题,她觉得这个场景非常诡异,而她显然不适合和左轻欢讨论这个话题。
“如果你是冷感就可惜了,没有受过情、欲洗礼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女人只有在欲、望中才会极致的绽放……”左轻欢继续说道,这是照搬李歆的理论来忽悠秦挽舒,也不知道李歆哪里来的歪理,要知道平时左轻欢也是对李歆的理论嗤之以鼻,但是左轻欢此刻却无耻的盗用李歆的理论。
秦挽舒以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左轻欢,明明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女人,却能以一种豪放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有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
左轻欢被秦挽舒看得也有些不自在,虽然自己确确实实是个享乐派,但是也不是把这些放荡的言论挂在嘴边的人。
左轻欢看着秦挽舒依旧干净的眼睛,甚至以一种玩味而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好像在用那些肮脏的东西在玷污秦挽舒的感觉,自己于秦挽舒就像污泥一般微不足道,这种感觉令左轻欢不舒服。
不过很大一部分是左轻欢多心了,秦挽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以一种玩味的审视目光看着左轻欢,审视有时候是自己不知如何应对,而迫使别人心虚的法宝。秦挽舒有种感觉,左轻欢此刻好像就在讨论自己不认为的隐疾,而所谓隐疾就是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但是此时此刻自己的隐疾被拿出来讨论,这种感觉绝对是很诡异的。
“打扰很久了,我该回去了,衣服改日来还。”秦挽舒客气有礼的说道,既然换好衣服,也该回家了,很庆幸可以不用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
“哦,好的。”左轻欢没有多做挽留,只不过看着秦挽舒走得匆忙,突然有种秦挽舒好像是在落荒而逃的感觉,刚才的不悦一扫而光。秦挽舒,那个和女神一样的女人,也是有缺陷的,可惜了柔和而致的五官和那那完美的身材。虽然秦挽舒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刚才的推论,但是左轻欢可以百分百确定秦挽舒是冷感,左轻欢对此深信不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补更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左轻欢,你把秦挽舒拉哪里去了?”李歆打电话问左轻欢,严若渂那个女人没空理自己,自己现在好无聊啊,好想不守妇道出去鬼混一下啊,不过她李歆也只是敢偷想一下,若是被严若渂那个变态女人知道绝对会把自己废了,那个女人洁癖得很,李歆突然发现自己当了好多年的良家妇女了,亏自己长得如此祸水,真是可惜了,李歆暗想道。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左轻欢没有回答李歆,她知道李歆不过是寂寞想拉自己喝酒然后吐下口水。
“布拉格,我等你哦。”李歆暧昧的说道。
布拉格是个拉吧,李歆偶尔想风骚一下就会拉着自己去,左轻欢不怎么喜欢去那里,左轻欢一直以来都对女人的追求非常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