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过谦了,昔日龙宫之时,东华帝君曾经赞誉道长的火焰之道,独树一帜,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敖茜看着眼前的太阳道士说道。
莫元仔细一打量,这太阳道士的修为顿时一览无余的便呈现在他眼中,这本是寻常之事,毕竟太乙金仙,与天仙已然不在一个段位上。
还别说,这太阳老道还真有几分厉害手段,其紫府中培育的一撮元神真火,炽盛灼热,隐隐有走出自己大道的模样,是一种有别于现在的三昧真火,莫元的太阳真火,乃至那燧人氏的薪火的一种全新火焰,也难怪东华帝君赞他了。
找寻出自己的道,突破金仙,除了那些跟脚深厚的先天神魔之外,等闲的修士,可是极难做到的。
那太阳老道突然感叹一声,道:“说起帝君,他老人家下凡历劫,如今尚在轮回之中,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归天庭来。”
“几位,还是莫要站在这里了,咱们且进去坐下,再好生叙旧吧。”那洞庭湖龙王道。
在场几人都是点头应是,随着那洞庭湖龙王一起入了龙宫,各自坐定,自有宫娥奉上仙酒灵酿。
这时,那洞庭龙王方道:“敢问真君与公主三人来洞庭,可是有什么要事吗,若是有所吩咐,小龙定然倾力以为!”
“龙王严重了,我只是和公主来玩赏一番,看一看洞庭的美景与热闹,希望龙王不要见怪才是。”莫元答道。
家丑不可外扬,那龙女一事,洞庭龙王估计也不想外人得知,所以莫元先把话说到。也就是眼下这洞庭龙王还不知晓,不然的话,莫元也不好意思上门看这个热闹。
说心里话,这洞庭龙王还真想莫元有点什么事要他出力,毕竟是圣人弟子,一个金灿灿的大粗腿,若是抱上了,好处自然不必说。
不过人家真没什么要效劳的,他失落之余,还是尽情款待。
这一番几人聊些修行趣事,倒也是颇为有意思,毕竟太阳道人和那洞庭龙王活的日子,可是胜过在座不知凡几,有意讨好之下,只把敖春听的是心里蠢蠢欲动,恨不得去亲眼见识一番才好。
这般过了大半日光景,几人酒都续了几回,一名蟹将突然急匆匆的闯了进来,道:“启禀龙王,小公主派了信使送了份家书!”
“小公主,往日里可从不闻她音讯,她怎么送了家书回来?”洞庭龙王自语了一句,心里很是奇怪。
他道:“本王这里正招待贵宾,你且将信呈过来便是了。”
那蟹将应了一声,下去领命,莫元和敖茜等人情知是那柳毅到了,敖茜道:“既然是小公主派来的信使,龙王还是去瞧一瞧吧。”
“真君和公主还有道长在,本王怎好走开,想来小女家书,无非是些家长里短的话,她嫁的是泾河龙宫,吃穿用度不愁,也没什么可烦心的。”洞庭龙王不在意的道。
敖茜见状,便没有再劝,不多时,那先前的蟹将便拿了封信,递给了洞庭龙君。
这龙王随手打开家书,初时还是漫不经心,看着看着,却是面色愈发凝重,眉宇间满是愤怒。
到了最后,只见他翻手便将家书拍在桌上,‘咚’的一声,竟然一脚将桌子踢翻了开来,怒声道:“泾河龙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龙君,何事如此恼怒?”
太阳道长心中讶然,以洞庭龙君的城府,不该在贵客面前如此失礼的!
那洞庭龙君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心里的怒火,拱手道:“几位,小女出了一些小事,本王要去处理一番,少陪了!”
说罢,他直直朝着殿外而去,却是去见那柳毅去了!
一时间,殿内只留下莫元几人,那太阳道长却是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
见状,敖茜道:“想来是龙君的小女受了泾河龙宫的欺负,龙君忍受不了,这才离开,道长不如和我等静等,看看待会能否帮上一些忙。”
“也合该是如此。”
那太阳道长点了点头,也不做声,放开神识,观察起洞庭龙君来。
不止是他,便是敖春敖茜莫元三人,也是按捺不住看热闹的心,都是放开神识看了起来。
却见洞庭龙王见了柳毅,随口问了几句,闻听自家爱女在放羊受苦,心疼的眸中有泪光闪烁。
不多时,他问话完毕,转身去了龙宫深处的一个大殿。
那殿内四周布置了极多的禁制,便是连天仙的道行都窥不见里面的情况,在场之人,也唯有莫元能看清楚情形。
“姐夫,怎么了,他去那房间做什么?”敖春忍耐不住,好奇问道。
敖茜和太阳道长也是看向莫元,想要一个答案。
莫元笑了一笑,伸手一点,一缕金光飞了出来,化作一幅画卷,其上正是那大殿之内的情形!
却见那大殿空空荡荡,唯独一根蟠龙柱高耸而起,那蟠龙柱上,赫然盘绕着一头千丈巨龙,鬃毛如火,鳞甲赤红,双目如电,看那散发出来的气势,犹胜过洞庭龙君许多,竟然是一尊金仙!
这小小的洞庭湖,却是卧虎藏龙,有金仙隐匿,须知,四海龙宫明面上最强的龙王爷,也不过是金仙而已。
“呀,是钱塘君,糟了,要出大事了!”那太阳道长看见那千丈赤龙,惊呼出声。
“他便是钱塘君,我听过他的名字。”敖茜也是神色凝重的道。
“我也晓得他,爹爹曾经和我讲过,这四大部洲上的淡水龙王,数钱塘龙君最是天资超凡,原本血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