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把推进熟悉的小黑屋,少年反到一点点也不紧张了,连刚刚教导处里的一丝拘束也没有了。(话说你哪里拘束了喂!)
揉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毫无惧色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舒晨老师,还坦然地乐呵呵的。
“哥,今天我用一节政治课的时间做了好有意义的事呢~~~~~”
“少说废话!”
“那些婆婆们真可爱,看见我高兴的什么似的。我真是爱死她们了,她们比那些做作的校花不知美丽多少倍!我连赢那么多局都没有抱怨我,她们一定也是爱我的,嘿嘿嘿。”
苏酥一个人津津乐道地讲着,好像又听到了哗啦哗啦地麻将声一样,乐得眼睛都笑没了。
“明天我接着去!”
“苏——酥——”
拖长的两个音明显表示舒晨老师叫的是苏酥的大名儿,因为小名一般后一个音读成轻声的。报出大名,无疑表示某人愤怒了。
“哥,不是您让我尊老爱老的吗?我用一节垃圾政治课,给别人也给自己带来了这么许多欢乐,我觉得值啊。您认为呢?”
“我不要听你的诡辩,你应该知道现在你应该怎么做。”
苏酥终于好不容易清醒了回,脸红了一下,盯着舒晨。
“哥,你知道吗?只有无能的人才会选择体罚这种无能的教育方式。”
“你再说啊?!”
“好,哥,我还想说的是,疼痛只能在体上打败我,只是种肤浅的表象。我的内心是不可能屈服的,即使我嘴上求饶或是什么的,况且我不会求饶的。综上所述,一切都是徒劳,哥你还是别浪费力气了,我也少受点罪。”
“你过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