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娟开口，“墨锦城，记得你的承诺，让叶萌待在小零身边。”
墨锦城没有说话。
沈玲娟又说：“否则，你们夫妻将永远也见不到你们的女儿。”
“你说什么？”
墨锦城猛的看向她。
她弯唇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会对她很好很好的，只要你信守承诺，你的女儿将会过的很好很好。”
墨锦城笑了一下，“沈玲娟，你还是为沈零积点德吧。”
沈玲娟冷笑了一声，“积德？
我从来都不相信那些，我只相信自己，我会为我儿子铺好所有的路，让他一生顺遂。”
“行了，你回去吧，我定会救叶萌的。”
沈玲娟冷冷说完，转身离开。
墨锦城却不走，“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救萌萌。”
“到时侯我会让人发她的照片给你的。”
沈玲娟突然有些兴奋，“让你看着叶萌怎么跟小零在一起。”
看到墨锦城痛苦，她还是会很高兴的。
墨锦城垂眸，“好。”
他转身离开。
看着墨锦城离开，沈玲娟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手术室。
顾佬也在。
她看着顾佬，“师傅，小零以后就拜托您了，我知道我从前做过太多的错事，但是小零无罪，以后小零的身体，就拜托您了。”
顾佬看着她，“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沈玲娟点了点头，“嗯，从小零出生到现在，我这个母亲做的都不好，现在我想做一个好母亲。”
顾佬叹了一口气，看着沈玲娟换了衣服，躺上手术台。
——半年后。
所有人都没有了叶萌的消息。
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墨锦城也没有再打听过她的消息。
方农再也找不到好的剧本，自芳华眷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拍过什么电视剧了。
雁归的三生石已然完结，已经出版。
他找过好几个编剧来改编，可是改的总是不尽如人意，他本就是一个不能将就的导演，又拍雁归的剧本那么久，现在在雪地里，这半年多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此刻已经能垂到腰间，一身白色的丝制睡裙，站在雪中如同精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