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晓再次进了甘露殿,还是那个春妍的、女为自己检查,秦歌晓朝她笑了笑,春妍行了礼,便为她搜身,欺身过去以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万岁爷不是真生您的气,您陪着小心就是了。”
秦歌晓愣了愣,望向那个依然面无表情,却带着劝慰的声音,便暖暖一笑,低声道:“多谢。”春字头的女是皇上的人……不论她是受人指使,奉命行事、还是仅仅同情自己这个命途多舛的妃嫔,她都感谢她,情况也没那么坏——至少还有人给自己鼓励。
秦歌晓恭顺地走进寝殿,向坐在临窗的梨花木桌案旁看书的皇帝跪下施礼:“皇上万福!”她按照里的大礼跟皇上问安。
屋里非常安静,秦歌晓只听到沙漏一点点的漏下,桌坐在边的身穿绡金绣龙纹青色道袍的人偶尔翻书的声音,秦歌晓呼吸细的几不可闻。良久,才听到有如天籁的声音:“平身。”
秦歌晓忙谢恩起身,便立在离皇上有五步远的位置,垂头站着,偷偷看着皇上并没有嫌恶的表情,才舒了口气。
“爱妃的手臂可好些了?”皇帝没有抬头,面无表情地问。
“回皇上,臣妾已无大碍,多谢皇上挂怀。”秦歌晓施礼微笑道。
“恩,明儿叫姬太医多开几个养生的方子,你的身子骨太弱,应该好生调养。”
语调依然冷冷的,秦歌晓屈膝应是,心里松了口气——皇上果然不是生自己的气,而是迁怒于她这个手了朝堂之事的妃嫔。
元初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心,秦歌晓乖巧地上前为他按摩:“皇上是忧思过度了吧,朝堂之事臣妾虽不懂,却学过圣人说的治大国如烹小鲜,这小鲜需慢慢煮方能深深入味,皇上切莫太过心急。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轻柔的力道,若有若无的清香,絮絮叨叨却柔软的语调,让元初有些昏昏欲睡。
待他清醒时,猛地一个机灵,眼神如鹰地盯着秦歌晓——他已然好几年没有如此放松过了,难道这个女人会法术?想到此,元初心里一沉,表情也带了几分肃杀。
秦歌晓开始有些莫名,立刻便镇静下来,脑子飞快地转动:开始还好好的,为何突然是这个表情,难道前身还有什么元初容不得的地方?抑或自己的方式不对?
元初望着秦歌晓平和素净却不失俏丽的脸,心里略微平静下来。刚才是自己太过杯弓蛇影了……他再次坐在椅子旁,拿起书来看。
秦歌晓对天犯了个白眼——感情这皇上也有神经质的时候。没想太多,便上前为皇上斟满茶水,轻轻放在他的手边,自己则立在离皇上三步远的地方服侍。
元初看着书,心里却想着身后的人儿——斟满了八分的茶,水温刚刚好;三步之外,既不显得太殷勤、又方便伺候茶水。不用想也知道是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偏偏叫他无法生气……
“时候不早了,歇了吧。”半个时辰后,元初扣下书本,便大阔步走到拔步床旁,一副等着秦歌晓侍候的架势。
秦歌晓自然不敢怠慢,忙关了窗子,跟着元初走到床前,为元初宽衣。有了上次的经验,秦歌晓解元初的衣扣十分顺利,一下子皇上便只剩了里衣,抬眸便看到元初戏谑的笑意。秦歌晓微窘,轻声道:“皇上,该歇了。”
元初一笑,抱着美人往床榻上走去……秦歌晓再次不安的扭动,身上的人仿佛毫无知觉,依然剧烈的运动,不带一丝柔情,还有些紧致的身子承受不住,秦歌晓咬了嘴唇,却没有推开他,手抚上元初健硕的后背,像是安抚一样,轻轻划着,身上的人终于不再冲刺,速度缓了下来,秦歌晓缓了口气。
激情之后,秦歌晓眼角眉梢都带了一抹潋滟的妩媚,双颊粉色,樱唇圆润,元初再次暗了眼神,吻了吻秦歌晓的鬓角,沙哑道:“爱妃,今儿受苦了。”
秦歌晓一笑,揶揄道:“先前还觉着皇上是恼了臣妾逾矩,后发现皇上是烦心其他事。”
元初捉了她的手,笑道:“朕怎么舍得与爱妃生气?不过是气某些没眼色的小人罢了。”
涉及朝堂,秦歌晓不好作答,便笑道:“皇上若是不高兴,只管找臣妾说说话,臣妾虽不能为您解决大事,却能做个好的知心人。也免得吓着其他侍寝的姐姐妹妹。”
元初不想与她在如此暧昧时刻讨论其他女人,“爱妃是想做朕的知心人?”
“皇上觉得不妥?”秦歌晓眨了眨眼。
元初笑了笑,了秦歌晓俏挺致的鼻子,在秦歌晓的耳边呵气如兰:“红袖添香,夜语心事,朕求之不得。”
秦歌晓嗔了元初一眼,后者恢复了体力继续将秦歌晓拉进怀里,手不安分地附上秦歌晓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