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天刚泛起鱼肚白时,我就醒了过来。脑子里一片清晰,就连我想继续睡懒觉,我也睡不着,明明还是有点困的说,要知道我平常可是天大亮时才起来的啊。
于是我闭着眼躺在在床上没起来,可是感受着一丝丝的凉风,还有空气里淡淡的香气,我的脑子就越是清晰。没办法,最后我还是睁开眼睛,慢慢的坐起身。
感觉有什么从身上滑落,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身上盖着兽皮。我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朱烈那边,如我所想那边已经空了。再想想我昨晚在看到那美丽的景象后就直接睡了,这兽皮应该是他在我睡着后盖的吧。
看着已经空了的鸟窝,我又看了看天边刚刚探出头的太阳,心里想到,没想到他们都这么勤劳,总是在天刚亮就起来。再看看自己,总是在太阳晒屁股时才缓慢起床。额,我是不是太懒惰了。
用手挠挠头发,我问着空气里的清香,头脑越发的清晰起来。所谓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今天好不容易,不要人喊也醒得这么早,还不如起来做做事,再不济也可以做做运动,免得真变成懒惰的人了可不好。
想到这,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一直都是那套运动服,都快坏了,不过又没别的衣服,也只能是这样了。只是,来到树干上,我在所限的空间内走了两圈,除了烧火用的工具外我什么都没看到。
要知道我和天云在一起时,虽然洗漱的用品很简单,就是叶子和水,可那也是用的啊。这里什么都没有,难不成我还不洗脸了,才不要。想到这我又回到朱烈的鸟窝旁,期待找到一些生活用品。
只是我还没开始找,就听到了朱烈扇翅膀时那熟悉的扑簌扑簌声。我于是来到树干边,既然这里的主人已经回来了,我当然是直接问他呗。
“你起来了,看来我还是晚了点。”朱烈一下树干便变成人的样子,手里拿着许多的东西,在看到我等他时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
还是回来晚了,我在心里奇怪的想到,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起早床,我可是懒床大王的说。心里这么想的,我也这么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多早起来?”
听到我的问话,朱烈奇怪的回答:“睡在用魔床草制做的床上,都是一沾面床就睡的啊,而且早上也是在固定的时间起来。”
说完又疑惑的说到:“阿尘不知道吗?”
我点点头,在心里想到,我又不是在这土生土长的,怎么会知道。
朱烈更疑惑了,皱着眉说道:“可是一般部落的雌都是,用这种魔床草做床的啊,虽然阿尘不是我们部落的雌,可是。”
说道这里,朱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对了,阿尘,你是哪个部落的?”
听到这个问题我无语的撇撇嘴,心里暗想,哥们你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个问题了。而且,我是要把告诉天云的和他说,还是直接告诉他我和天云的事了。
虽然他和天云的关系看起来不太好,但是他们毕竟是一个部落的,而且从昨天他的表现来看,我不想多惹上什么麻烦,话说我是什么时候居然变得如此敏感了,以前我对感情的事可是一窍不通的。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到朱烈无所谓地说道:“这些都不是重点,反正我在猎林里碰到你就是缘份,呵呵!”
我看朱烈那开心的表情,干笑两声:“呵呵。”心里暗想缘份,世界是还有有缘无份这种东西的。
接着朱烈便把他早上弄来的东西,拿到了我面前。我细看,才知道这是和天云那里一样的薄荷叶子,还有用空心树筒装的清水,还有各种果子,以及一些类似核桃的壳类食品。
对于那些洗漱用品我自是熟悉的,倒是那些事物,让我想到,虽然同是兽人,可是看来他们的习和他们的兽还是有关的。
就像天云是虎族,他的习就更接近老虎一些,住在丛林山东,除了他是在山腰,还有他每餐都是无不欢的说。
再看朱烈是稚鸟族,他的习则更接近鸟类,住在悬崖树上,吃的虽然也有和果子,不过从他带回的壳类事物更多,看得出他更喜欢壳类的事物。
洗漱完,吃完早餐,天也已经大亮了,看着天上高高悬挂的太阳,我想着平常我都是这时才起来的,可是今天却已经连早饭都吃了。
看看旁边在梳理羽毛的朱烈,他刚才吃东西时就变回兽形了,用他那尖尖的鸟嘴啄那些硬壳事物,不得不说很是方便。而他吃完东西后就开始梳理他的羽毛了,一直到现在。
我暗想,他不去狩猎吗?天云可是每天早早的就去的,看他窝里的那些战利品,他应该也很强吧?
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视线,就见朱烈停下梳理羽毛的动作,看了看天色,然后用一种很平常的却带有讨好意味的语气对我说道:“要不要出去看看,总呆在窝里会无聊吧。”
我用手掏掏耳朵,我没听错吧,带我出去,去那危险的猎林。我疑惑的说道;“你说要带我出去?”语气里满是不信,要知道天云当时可是希望我最好呆在山洞哪也不去。你倒好,我才刚刚来就带我出去,不怕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