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馆长说,你走不进他的内心。
不可能!
副馆长说,平子队长很难亲近,只有对内心深处认可的同伴或者说,同类,才会敞开心扉,否则,一丝一毫的信任他都吝于给予,而现在的你,与他相差太远。
我不屑,我才不要成为他的同伴。
我的目标,是十分契合的神与体关系,以及情感的忠诚唯一。
副馆长黑线,你个脑缺。
反击,少女情怀总是美丽而疯狂的。
副馆长说,那个人不会将某个人看的比他的同伴更为重要。
副馆长你描述的这个人好像某个电波系蜘蛛头子哦。
副馆长说,他主动提出过要你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么?
他…平子队长会温柔的拍我的头,随便给我拽。
副馆长抽搐嘴角,只要他乐意,对阿猫阿狗都能温柔,那么假的面具你也信。
咬牙,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
副馆长说,别开玩笑了,谁跟你似的天天看猿柿副队长不顺眼。
扭头,我才没有嫉妒她。
副馆长说,你明明知道你这样下去的话在他心里不会比猿柿副队长的地位更高,从以前开始,到今后为止一直都是。
那我不是没有机会攻略他了么。
副馆长说,就现在的你来说,甚至不值得平子队长去反抗一条微不足道的命令。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副馆长说,你的努力,还远远不能填补你们两人之间的差距。
再说下去的话我就要哭了喂。
副馆长揉揉我的头发,傻瓜,要当心被骗啊。
副馆长说,这些到底是我胡编乱造的瞎话,还是你自己故意无视掉的现实,好好辨别一下吧。
梦境在他担忧的叹气中远离。
不知第几次的睁开了眼睛,微微寒冷的清晨,一成不变的天花板,一成不变的风景,已经重复了很多年。
全都在与他相遇后,每天都有说不出的地方在变化着,被副馆长明令禁止了随意外出的自己,期待着他的到来,短暂的相处时间里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他的领域,渐渐的也产生yù_wàng,垂涎着一些以前从没有妄想过的东西。
正如自己知道的,自作多情与虚张声势的结合体,必然会伴随着着遭人唾弃的愚蠢,假如自己也成为了这样的人的话,还不如在被揭穿前就去死死掉算了。
自己喜欢的,喜欢自己的,从来都是两码事。
…父上你最近是不是又偷看妇女之友了?怎么写出来的竟是让人起**皮疙瘩的段子,再这么使用假文艺恶心读者的话会被封杀啊你,日常归来啊快点归来!
在井边打水准备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熟悉的气息。
回过头,果不其然副馆长喘着气在我身后,他一脸的焦急,很久没见过他这么激动过,他表情严峻的对我说:“大,麻烦了。”
“嗨咦?”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现在这个状况能出什么事情,难道副馆长你又惹事了?
“你的旅祸身份被暴露了。”
啊,糟了…
虽然很废柴,但严格意义上说的话,我也算是旅祸一。
特么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父上你要放在一开始就说明啊好不好!掀桌!
身体穿过来的时候,静灵庭当然没有我的记录,说白了就是黑户,副馆长就临时起了个不起眼的名字,因为尸魂界居民众多,在记不清名字的情况下,普通检查很容易蒙混过去。但要是认真核查起来的话就麻烦了。
“那,我先离开这里去流魂街吧。”先躲躲再说。
“来不及了,直接跑,那边怀疑你跟尸魂界最近的夜袭事件有关系,一番队决定要抓你回去审问。”副馆长直接的说出定论,不留半点余地。
不会吧,本来旅祸就是重罪,现在还要让我背黑锅么?
“恩,好。”先跑也行,不要给副馆长惹上麻烦最好。
“那个,先等等,”我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抓住他的胳膊,“究竟是谁丫的往上捅的这事儿?”
副馆长表情复杂的看着我,“上交给总队长的那份关于你的调查报告书,署名是五番队队长。”
我手下不禁一紧,也对,我正经接触过的死神除了副馆长就是他了,而且一见他我脑袋就不灵光,说了什么也没肯定没走脑子,算是意料之中。
我又抬头看着他,“副馆长你不骂我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骂你?老子我现在恨不得直接砍了你!大蠢材!”副馆长手指恨铁不成钢的狠戳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