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穿越文)半夜,我觉得自己像池塘里的小泥鳅一样,又光又滑的被网到一个大网里。我想挣扎又挣扎不了,我怕被打鱼的人看上,可他就偏偏挑上我了。
我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的,觉得有人在我的,我的c罩杯被来来回回的抹了抹,又舒服又不舒服。我一挣身子醒过来,看杨宪奕正跪在身边,手伸到被子里拿着热毛巾给我擦呢。我身上盖着被子,可又感觉身上什么都没有,连大体恤都没了。
“你干吗?”我说话有气无力地,饿得前贴后背。
“出汗了,擦干了换干净衣服再睡。不烧了,觉得好点吗?”他手从我口滑下去了,翻过去擦我的后背。
我背对着跟他说,“不好,我饿了。”我这种时候只想耍耍赖,我明果决地一面都用不上了,我用了也斗不过杨宪奕。
“我给你做去。”他答应得很痛快,还是给我仔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舒服了,像给小婴儿似的还抹了点爽身粉。我从二十七岁一下子回到了七个月大,半皱着眉享受杨宪奕服侍我,心里有一点点窃喜,在他凶我的背后,其实也有好的一面。
我实在不喜欢他做那件事做得那么专注彻底,我想男人不能只注重身体的**,也要有心灵的交流。可他扶着我起来给我套大体恤的时候,眼睛又带着我已经有点熟悉的深沉。等我躺好了,他也躺在我旁边,给我掖完被子,他的手就回到体恤下面,轻轻揉我的口,好像我那里受伤了,最需要他的抚慰。
很轻很轻,我知道他手掌很大,滑过我身上的爽身粉,揉来弄去,我都成小面团了,可我也有一点舒服,靠在他肩上叹口气。
等病好了我们就不能这样了,我又得特别辛苦的跟他斗下去,一想到跟他斗我浑身都没力气,比生病了还累。他太厉害了,他用小手指就够我在一边忙乱好久了。
“想吃什么?”他的手停在那里,我神很难专注,“**蛋羹行吗?”
我点点头,感觉他终于把手抽出来了,可他离开的时候轻轻的掐了我一下,是我最怕掐很娇嫩的一个地方,我的脸腾就红了,烫烫的,他亲亲我的额头出去给我做饭,眼角挂着坏笑。
大半夜,野兽叔叔在厨房里好像挺忙的,我隐约听着,躺在床上背《尔雅校注》。发烧过后,我还记得的不到十分之一,没有一句是完整的,我把这个仇都记到杨宪奕身上,等我好了以后让他加倍的偿还我。我要代表古籍处出战,我是无往不利的女希瑞。
**蛋羹来了,上面还有葱花,点了一点酱油。我发现他家的碗和我家的一样,我的胃口立时好了很多,为这样的巧合开心。第一口烫得我够呛,呼呼的扇着,杨宪奕就坐床边看我吃,说我。
“慢慢吃!什么时候领证?”
这两件事完全没关系,我听了第一件,第二件当作没听到继续吃**蛋羹。他蒸得很嫩,只能叫水蛋,我更喜欢蒸得很老有些筋道的**蛋羹,所以我吃差不多时拿勺子敲了敲碗边,告诉他,“我喜欢吃老的,要少放水的!”
“还挑!”他纵着眉毛看我,唇上又有训人的纹路。过来抢过勺子盛了一口自己尝了下,“嫩吗?我再蒸一个去。”
我拉着没让他去,其实我已经吃饱了,有了半个**蛋羹垫肚子我的不舒服好了很多。“不吃了,下次吧。”
说出这样的话我又后悔了,我们哪还有下次,我以后不能再跟杨宪奕胡来了,也不能再生病。马上就要开学了,要有很多事情忙,我一病好多事都耽误了。
他没走,端着碗把我吃剩下的**蛋羹两三口就扫光了。他吃我的时候也是这架势,只是更不留情。除了爸爸,没有男人吃过我的剩饭,我的剩饭里都是福儿,所以我跟杨宪奕说,“下次别吃,我得留着。”
“为什么?就吃!”他跟我杠似的把勺子吃的干干净净,把碗放到一边给我擦擦嘴巴。
我正为自己又说了“下次”感觉后悔呢,他推着我躺回去,给我盖好被子又问了一次,“什么时候领证?”
我一翻身就开始装死人,他没马上跟我计较,关了大灯上床躺在我的被子上面不许我踢。我换了薄一点的被子,能感觉他的大手就放在腰的地方。因为我发烧屋里不开空凋,显然把他热坏了,一天里好几次我看他打着赤膊走来走去,他身上其实好多肌,昨晚我见识过。
“病好了行吗?”他贴着我脖子后面说话,弄得我很痒痒,他的手也在腰上动了一下,我腰上都是痒痒,还有被他吃过的酸疼,我在昏暗的光线里没说话,仔细思考以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