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板带着一行人四处游玩,欣赏钢铁都市中不常见到的花红草绿。
到了午饭时间,卢老板布置好了丰盛佳肴,大多以珍贵山禽为主,辅以刚捕捞上岸的湖鲜,摆满了整整一大桌,煎炒烹炸,色香味俱全。
傻小子瞅见不是日思夜想的烤串,嘴巴撅起老高,但随着一道道菜肴摆在桌上,见到熟悉的野鸭和田鸡,立刻眉开眼笑,一筷子捞走小半盘,吃的狼吞虎咽,再也不提烧烤二字。
既然名为酒庄,自然少不了美酒,服务员给众人一一倒满,卢老板指着紫红色液体笑道:“自己家的东西,献丑了,各位尝尝,顺便给出一些建议。”
赵凤声以前骗过不少法国小妞的葡萄酒,又在夜店品尝过参差不齐的舶来品,可谓见多识广,本来对本地的葡萄酒没有抱多大期望,可一口下去,气味芳香,回味绵长,赞叹道:“香气完整,口感极佳,好酒!”
“看来赵先生是品酒的行家啊。”
卢老板是位爱酒如命的雅客,听到赞誉,跟自己孩子受到褒奖一样高兴,侃侃而谈道:“一批葡萄酒的好坏,三分看工艺,七分看原料,年份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葡萄酒的品质。其实在波尔多,葡萄酒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主要根据客人的口味和喜好来进行选择,有的人喜欢苦中回甘,有的人喜欢气味浓郁,每个人喜好不一,没办法去评价哪种口感出来为你摇旗呐喊,可打心眼觉得痛快!”
赵凤声饶有兴致道:“翟红兴在江湖就那么不受待见?听你一说,怎么觉得他像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样。”
“这么多年,翟红兴骑在我们脖子上作威作福,大家伙甚至已经习惯了忍辱负重,有几位血性兄弟敢去螳臂当车,却没几个人有好下场。赵先生,这些话我也就敢跟你发发牢骚而已,传到翟红兴耳朵里,估计又迎来一场大祸。”卢老板五官沉重,轻声叹道。
“翟红兴还没输呢,非常有希望笑到最后。你跟钱家走得这么近,不怕引火烧身?”赵凤声勾起嘴角玩味笑道。
“在我心里,翟红兴已经输了。”卢老板目光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