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慈爱,便将刚刚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故此,只怕还要叨扰伯父、伯母一段时日了。”
余氏看了眼舒修远,转头看向长宁二人,笑道:“真是巧了,刚刚我还与你伯父说阿桐的事情呢,住在这里与你办公不利,咱们舒家钱塘城内也有一处宅子,虽不比这边宽敞,倒是也算雅致,今日我便命人去收拾一番,明日与阿桐一共搬过去,如此,都十分方便。”
长宁闻言,心中一愣,连忙道:“大伯母与我一同过去么?那大伯父怎么办?”
余氏笑道:“有你大堂嫂在此,我便不操心他们爷俩了,这段时日,我只关心阿桐!”
陆砚与长宁虽觉这样不好,但抵不过余氏坚持,加上舒修生也是极为赞同,便只能如此应下。
回到院中,陆砚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长宁的鬓发道:“今日我才知晓阿桐为何如此讨人喜欢。”
长宁扭头奇怪的看着他:“为何?”
“有这般慈爱的长辈、疼爱你的兄长,也难怪将阿桐养的这般善良聪慧、温柔乖巧。”陆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小腹道:“以后我们的孩儿也这如你这般性情才好。”
长宁微微摇了摇头,看向他:“我倒觉得若是小郎君的话,如三郎这般才是最好。”
陆砚闻言开怀,笑道:“那我们便多生些,小娘子如你,小郎君如我,可好?”
长宁被他的话说的有些害羞,轻轻咬唇瞥他一眼,嗔道:“说的这般轻松,孩儿又不是你生呢!”
朗朗笑声传到屋外,初冬阳光明媚,不见半丝寒冷,云高天阔,正是一年好时节。
“三哥要去莫勒?”长宁看完手中书信,惊讶道。
陆砚点头:“内兄是这般说的,离京前我也打听了下,大约年后出行。”
长宁脸上带着几分忧虑,声音也有些怏怏:“远行万里,也不知晓三哥这样,爹爹和娘亲要多忧心呢。”说罢转头看向陆砚问道:“莫勒那边是否很冷?我要不要给三哥备些御寒的东西?”
陆砚见她担忧,想要劝解一番,却又知晓这是人之常情,只能应道:“是比我们这边要冷上一些。”
长宁当即从榻上下来,唤来阿珍,让她将自己箱中的皮毛料子都翻出来,道:“这些皮毛都是小舅舅以前带来给我的,给你和三哥做些东西吧。”
陆砚看着那一箱子油光滑亮的皮毛,笑了下,道:“给内兄做些就好,两浙还用不上这些东西。”
长宁正翻看着料子,听到他的话,小脸微微沉了下来,严肃道:“必须用!前些时日我专门看了医书,书上说日日带着皮毛护膝对你的寒腿好呢!”
陆砚见她脸色严肃,小小的人儿倒是带着几分威严出来,不由轻笑起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揉捏着她的手指道:“那你莫做了,交给他人可好?”
长宁歪头想了下,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阿珍、引兰几个丫鬟见两人亲昵,有些慌忙的将箱中合适用的皮毛料子挑出来,请长宁做了决定之后,急急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