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草原的天空格外湛蓝,夜晚,漆黑一片,天空中繁星点点,家家户户都已安息就寝,远处不时传来一阵野狼的嗷叫声,在这静寂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然而此时突厥王庭,一间宽大豪华的帐篷内去还闪烁着朦胧的灯光,只见那帐篷内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人影正在对着铜镜低垂长叹。
“唉,大汗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再这么下去本宫该如何是好呢!也不知蝶舞使者最近跑去哪里了,许久也不见其人影!”玛雅对着身前的铜镜幽幽轻叹道,最近她非常的烦恼,她的王儿耶里贝奇最近来她的寝宫是越来越频繁了,要不是她一直以自己身体有恙进行搪塞,恐怕早就被那个逆子给得逞了。
对于耶里贝奇对她有好感一事,她一早就隐隐感觉得出来,也因此她才会故意引诱蝶舞,以后者的威势来打消耶里贝奇心中的妄想。可谁想,天有不测之风云,那个她一直引以为靠的神母宫使者却因为一次外出而再无任何音训。
没有了靠山的她,就好似一个待宰羔羊那般再也无力抵抗耶里贝奇的扰。
今夜已是第三天了,那个逆子前些天就放出话要在今晚驾临她寝宫,为此她还恐慌过好一个阵子。
“嗯,都这么晚了,大汗应该不会再过来了吧!”玛雅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然后枭娜的从毛毯上起身,她的身材还是那般婀娜动人,玲珑的娇躯在那件粉红春衫束缚下显得格外浮凸挺翘,让人浮想联翩。
玛雅转身朝榻上行去,正当此时,一个强壮充满男性气息的男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玛雅当即吓得便要惊叫开来。
“母后,是孩儿,这么晚了你还没就寝呀,孩儿好想你!”
“王儿你快松手,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你的母后呀!”玛雅拼命的挣扎起来,然而她却不知,她这种像蚊子挠痒般的挣扎不但没能阻止耶里贝奇,反而更加刺激对方的shòu_yù。
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从两人身体接触中涌起,让得耶里贝奇的那点残存理智变得荡然无存,他从身后看着玛雅那张如火似玉的精致玉脸,眼里却是一片痴迷。
他的母后,全突厥最尊贵,最美丽的女人还是像以往那般漂亮,岁月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哪怕一丝人迹,却格外赐予了她那沉淀迷人的成熟风情,散发着一股只有成熟妇人才有的独特气息。
这种独特风情深深的吸引着他,让他如走火入魔般着迷,恨不得一直像小时候那般躺在她的怀抱里。
身体上涌来的强烈刺激,让得他跨下那杆神枪都条件反射般悄然怒涨起来,直接从玛雅的浑圆深沟之内顶了进去,而他的那对魔手却已瞬间穿过重重屏障,握在了美人儿的两团高耸挺拔上。
“樱咛!”身体最敏感部位被耶里贝奇给握住,玛雅不由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荡吟,然后凤眉含煞,对着耶里贝奇大声娇斥,道:“王儿,你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放手。”
看着玛雅突然板起面孔对他进行呵斥,耶里贝奇不禁想起小时候自己做错坏事同样被玛雅惩罚的情景,随即魔手猛地一松,但是下一刻,当腹中那股酒气向上窜起之时,他的脑袋顿时一阵热血上涌,那放开的两只魔手不但没有任何停歇,反而更加大胆的抓住玛雅的两团高耸挺拔用力揉捏起来,嘴上直央求,道:“母后,你就可可怜怜孩儿,让孩儿跟你好一次,就一次行吧!”
“自从父王去世之后,这些年你一人孤苦伶仃,肯定非常寂寞吧,还是让孩儿代替夫王来抚慰你那寂寞的心灵吧,你瞧自己是多么的敏感啊,孩儿还没揉几下,你的两颗蓓蕾就已经这般坚硬了,是不是很想让孩儿的神枪进入你体内给你挠挠痒呀?”
耶里贝奇嘿嘿笑,他就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孩子不断在哀求母亲的宠爱。
“哪有的事,本宫才不会想那荒唐之事,你快给我放开,要不然本宫大声喊人了!”玛雅柳眉倒竖,薄颜嗔怒道。
她也没有想到耶里贝奇如此大胆,竟敢当面侵犯她的冰洁玉体,要知道她的这具胴体也只有她已故的丈夫曾经光临过,至于蝶舞当然不算在此列。
“嘿嘿,母后你尽管叫好了,帐外那些人早已被王儿给屏退,你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耶里贝奇得意的大笑起来。
“什么!你竟将外面的人都给打发走了!”玛雅闻言顿时开始惊慌起来,她应该早就想到耶里贝奇这个逆子今夜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做了万全准备了。
“不错!”耶里贝奇点头,笑道:“母后,你就必要故作矜持了,孩儿可不相信你一点也不想那种事,要不然你前些日子也不会跟那个不男不女的神母宫使者厮混在一起了!”
听得耶里贝奇提起蝶舞,玛雅顿时好象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大声呵斥,道:“王儿,你快住手,你不能对母后这样,蝶舞大人要是知道了此事肯定不会饶过你的。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啪,贱人,竟敢拿那个贱婢来威胁本王,实话告诉你蝶舞那个贱婢早就被本王设计给除掉了,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耶里贝奇突然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只见他一巴掌就将玛雅煽到了榻上。
他平生最很的就是蝶舞这个曾侵犯过他母后冰清玉洁身体之人,现在玛雅居然当着他的面再次提起这个女人,他又岂能不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