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阑使劲的将手里的泥土往易寒嘴巴里塞,边塞着边凶狠问道:“臭不臭?”
易寒闭紧嘴巴,嘴巴周围却被席夜阑涂的满是泥土,尽管如此,席夜阑还不作罢,恨不得将他整张脸涂满。
易寒挣扎了一会之后,发现根本没用,也不挣扎了,席夜阑见易寒不挣扎了,立即失去了兴趣,却也停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易寒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却没有一丝生气的迹象。
席夜阑呆了一呆,心中浮起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触动、甜蜜、雀跃、兴奋,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反正她此刻的心情充满愉悦和期待。
痴痴看了身下满脸污秽的男人一眼,忽地心怦怦跳的飞快,脸上有些红热,垂下头去,一声不吭,仿佛一瞬间从凶残的老虎变成温顺的绵羊。
忽的,席夜阑感觉自己的身体向一边倾倒,却立即被易寒推到并反压在身下,看着这个眼神透着火热的男人贪婪的盯着自己,席夜阑的心跳变得更快,呼吸也变得粗重,心中似乎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既紧张又期待。
易寒柔声道:“夜阑。”
“嗯”,席夜阑却娇柔的应了一声。
易寒不会说“我可以吻你吗?”这么愚蠢的话,这话一说出口,就会让她变羞愧,进而恼羞成怒,好事瞬间就变成坏事了。
易寒凝视着席夜阑,火热的目光逼的席夜阑不得不示弱的闭上眼睛,一张美丽的俏脸却是通红。
易寒看见闭上眼睛的席夜阑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这似在诱惑易寒,又似在含羞待吻。
易寒想起那个在澄心堂纸笺上诉说心事,温柔如水的席夜阑,她对自己有着深厚的情意,他并非铁石心肠,当日在知道这个真相之后,他已经动容了,十年了,这份爱在她心中珍藏了十年,她等待了十年了,是该开花结果了。
易寒心中涌出万千爱意,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心中是爱着她的,易寒重重的吻上了席夜阑的嘴唇
席夜阑不知道是不是一颗心已经给了易寒,她并没抗拒挣扎,又或许易寒温柔的吻让她感到温馨甜美,她并不反感抗拒。
他诱导着席夜阑来迎合自己,可是席夜阑只是被动的接受,这是她的初吻,在此之前,她还从来没有与别的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来,她像个少女一般怯怯的去熟悉这种男女间的爱恋。
两片嘴唇终于分开,看着席夜阑粉泽湿润的小嘴唇微微翘起,粉嫩中间露出一丝洁白,她的脸容依然一张倔强刚毅的脸,只是闭上眼睛的模样,却让这个充满野性难以征服的母老虎多了一丝可爱和温柔,一只老虎若因为自己变得温顺,是多么让人感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啊。
易寒露出微笑道:“夜阑,你真美丽动人。”
席夜阑睁开眼睛,骤然惊呼,表情惊慌失措而又尴尬无比,连忙将易寒推开,站了起来,背对着易寒,只感觉俏脸火炙一般,手心满是汗水。
易寒见她举动,知道她从刚刚的迷醉中回到了现实,轻声道:“夜阑,你的脸被我吻脏了。”
席夜阑轻声应道:“没关系。”说着伸手开始擦拭自己因为与易寒缠吻而沾上泥土的脸容。
易寒心中怀念她那湿润而又软如棉絮的动人嘴唇,却饶到她的前面去,笑道:“世界上再没有比你嘴唇更香甜的东西了。”
席夜阑挺起饱满的酥.胸,冷横了易寒一样,回复淡然的模样,轻轻道:“大家都是无心之失,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说着冷淡道:“走吧。”
易寒心中暗暗感觉好笑,跟我装,你装的再冷漠,也掩饰不了双颊红晕,忙追上疾步行走想要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的席夜阑,“这么香甜的东西,我想再尝一尝。”
席夜阑沉下脸来,冷冷道:“你非逼我跟你算账吗?”
易寒笑道:“好啊,算什么账?”
席夜阑鼓起胸脯,沉声道:“当然是你非礼我的账。”
易寒道:“我怎么非礼你了?”
席夜阑立时玉脸生霞,杏目圆瞪,又羞又怒,嗔怒道:“闭嘴!”说着不打算与易寒纠缠此事,脚下匆匆。
易寒却像只苍蝇一般死死缠在她的身边,席夜阑快他就快,席夜阑慢他就慢。
席夜阑心中并没有生气,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人突然间变得尴尬的关系,她的心中只肯一个男人亲吻她,这个男人就是易寒。
一会之后,两人便到了这碧云寺,因为今日不是初一十五,所以上香的人并不少,但是依然可见不时有人前来上香祭拜。
进入寺院,听着法鼓金铎,两人均有种宁静,远离尘俗的感觉,席夜阑表情变得肃穆端庄,易寒也变得正经,不再是刚刚那放.荡不羁的fēng_liú浪子模样。
易寒道:“夜阑,我们去大殿上香祈福吧。”
易寒身上没有带银两,席夜阑却捐了些香火钱,取了几根香,两张纸笺,分一张纸笺和三根香给易寒,也不说话,自个先走了进去。
正殿摆有一张长桌,上有笔墨,供人书写,席夜阑回头看了易寒一眼,发现他礼貌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并没有靠的太近,略微停顿了一下,便迅速在纸笺上写下自己的祈福的内容。
易寒待席夜阑写好之后,这才走到长桌前,也在纸笺上写下自己祈福的内容。
今日人并不热闹,正殿显得宽敞,两人都跪下捧香诚心祭拜。
席夜阑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