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那也比你们好。”
“我们只是在私人病房,你们那是在公共事务所。”
“拜托,那是我的私人病房好不好,对于你们来说那叫他人病房。再说了,我们那时候起码还挂了不见客的牌子,你们在办公室进行的当口好像还被霍欣捉过现场吧。”
文彦人再次抬头时已褪去尴尬神情换上攻不破的冷笑,“宋潮汐,这二十年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你别逼我全部都说出来。”
“好,掉,我开玩笑的。”伸手接过商熠煊递来的雪茄,低哑赔罪的声音仿佛吹不散的浓烟。
“别,继续啊,我这正听得有趣呢,这么快就掐断?”一手揽上文彦人的脖子,商熠煊回头笑得热闹,“轻轻松松就当了二十年的朋友,真好。”
“还好。”
“还行。”
“......”
商熠煊在天微亮的时候沉沉睡去,文彦人扯来足足三床毯子给她仔细盖上,又反反复复伸手探了她脸上颈上的温度这才踱步到宋潮汐身边小憩。
宋潮汐低俯这脑袋不断翻阅手中的文件已经有三四个小时不曾抬头,见她眉头紧锁,文彦人踌躇良久还是开口了,“你是不是有买房癖?”
“或许有。”宋潮汐没有抬头,依旧专注于四处寻找签字笔。
“给。”从座椅下摸出她遗落的钢笔,文彦人咧着嘴递上去,“这次又是给谁的?”
“给瑾书的。瑾书一直就很喜欢加拿大,况且那也确实是个适合居住的地方。”
“你倒是很会寻后路。”
“唔,你也考虑考虑去国外买套房子吧。”宋潮汐转了转酸痛的脖子,立竿见影地听见骨头的咔咔声,“要不,搬去葡萄牙跟我做邻居?”
眯着眼等到宋潮汐全身的骨头都响了一遍,文彦人这才将视线移到窗外缓缓开口,“我比较喜欢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