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黎舜猛然想起今天还没给花翠翠喂食的,不禁再增懊恼,“该死,他妈的根本没有嫌疑人,不说了,我家还有只大爷在嗷嗷待哺。”
“等会,你哪来的料可以哺?”关烨虞扫了扫黎舜的飞机场讪笑道。
“关烨虞你个女流氓!比喻!比喻你不懂啊!”
关烨虞挥挥手结束玩笑,换上一脸郑重,“黎舜,你仔细想想,你的床伴有没有可能?”
“你胡说八道什么!宋潮汐跟文彦人的关系还用得着我来跟你解释吗!”对于那个名字,黎舜的表情锐利得犹如一头斗兽般不可侵犯。
关烨虞的确被黎舜突如其来的大声吓到,想想她的性格这暴躁来得也还算合情理,
“哎,别激动,我没那闲工夫挑拨你们,我只是要你仔细想想,这件事,首先可以完全排除文彦人和商熠煊那对,然后排除你的父母,他们怎么都不可能那么巧合误拿你的文件对吧,最后只剩下我和宋潮汐,站在我的立场,我也只能怀疑宋潮汐。”
见黎舜越来越不善的表情,无奈地倾身温言劝慰,“你仔细想想,能排除这种可能当然最好不过。”
黎舜粗鲁熄了烟,从沙发上腾地起身,“不是,是谁都不会是她。关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听到平常一直“关烨虞、关烨虞”瞎咋呼的人突然冷冰冰地叫了从见面以来的第一声“关小姐”,关烨虞有些震惊,这感觉,就好像灌了整整一肺的寒气。
36、人生就像是...
看着沙发上黎舜留下的褶皱,关烨虞一下一下敲击着极为干净的烟灰缸。果然生气了,这人还真是任性。
你这么喜欢她是么,喜欢到容不得旁人发言是么。
伟大的爱情就像纳不完的税,到底是谁想满足谁的嘴?
花翠翠被黎舜粗暴的踹门声惊得四处逃窜黎舜端着满满一大盘狗粮,看着床底下一截毛茸茸的尾巴大声吼道,“你他妈还是黑背吗!居然胆小成这样!”
偏头反复审查墙上的挂钟,该死的宋潮汐从过年前就没见踪影了,死哪去了死哪去了死哪去了死哪去了!黎舜狠狠将啤酒罐砸上茶几,淌出的啤酒顺着桌布纹路缓缓地渲染开来,像极了一种悲切的yù_wàng。
我越想躺在你的身边就越担心禁不起感动,越想陪你一生时空就越贪恋诱惑。难道要这样白白的浪费着烧完我们的火花。难道就凭空的虚度了剩下的这一点光阴。
但是,我就是不允许任何人,不允许任何人弄脏你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