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家还有不少的阿姨,司机或者是其他保镖之类看门的护院,可现在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前一段连续死了三个人,还有不少人莫名其妙的说院子里有鬼,一个个全都辞职回家了。”年露在白九面前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而且,这些东西说谎也实在是一点用都没有,倒不如干脆实话实说。
“你爸妈呢?”白九被年露带到了大厅里面,张望了一下也没有看到人。
夏炀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视线停留在一张画上面的时候皱了皱眉。
“我妈妈……在医院,孩子掉了之后,她就有点不对劲了。”年露神色疲惫,眼底下的青黑像是代表着他很久都没有睡过什么好觉一样。
白九皱了皱眉,“你父亲……”
“我父亲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整天还很精神。”
这就奇怪了。
白九纳闷,按照这个家里的格局看来,分明是年家被什么给缠上了一样,怎么可能当家的主人却没有出事呢?
“这张画是哪来的?”夏炀手里的法器已经握在了手里,金黄色的法杖直直的指着墙壁上面挂着的一张古代仕女图。
白九看着那张仕女图其实一点不适应都没有,反而是觉得里面的女人其实长得真的很好看。
虽然你他不会看古代仕女图,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里面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一个大美人儿,只是她身上的装束却看不出来是什么朝代的,眉心还带着一点的朱砂痣,让整个人看起来都添色了不少。
“白九!回神!”突然出现的一声暴喝让白九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茫然的看着那张画。
——画上面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女人。
白九定了定神,看了看声音的源头,“小狐狸?!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胡澈,看起来还挺狼狈,而且还是以护理的外形出现的。
胡澈走路的姿势似乎有点不对劲儿,“年家是被狐狸精给缠上的,那张画里的狐狸,是和我天狐一族对立的鬼狐,专门勾魂吃小孩儿的皮骨血肉修炼……恶毒之极!”胡澈咬牙说道。
“白熙是不是……”白九眨了眨眼,看着小狐狸的样子说道。
白九觉得胡澈的脸似乎是红了一下——别问他是怎么看出来一只狐狸是怎么脸红的,反正他就是脸红了,“白熙,白熙被那个女的看上,要抓回去当压寨……然后给他下了药……”
白九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