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皇太后扶到床上躺下后,此时屋内众人顿时惊慌失措,搞得人仰马翻,皇后与风若澄则是急得不知所措,霎时泪水盈眶。这厢太子在安抚着自己情绪失控的母后,而皇帝老爹则是焦急的来回不停的走动着等待着御医的到来。霍以虽然担心,但也不好插足,只好站在皇帝身旁默默地静等着。
看着伏在自己怀里轻轻抽泣、眼睛稍红地风若澄,霍米心里顿然一阵心痛,温柔细语地在她耳边安抚道:“若澄,有我在呢,不用担心你皇奶奶会有什么事的。你难道忘了我是个“很厉害”的大夫了吗?乖,不哭了哦。”把她扶正,低首轻柔地擦干她脸上的泪迹,抬头诚恳地对皇上开口:“皇上,草民是个大夫,现在事态紧急,可否让草民给太后诊断一下?”
这可是个非常好的表现机会与能让皇帝一家放下内心芥蒂的时机来着,一般人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对于救助者都会心存感激与改观的。她敢保证经过这次事件过后,皇帝一家肯定会对她心存好感大大改观的。
“好好好,既然你是个大夫,那就别啰嗦了,赶快来给母后诊断一下啊。”眼见御医还没到,母后一直昏迷不醒,管她医术高不高明,现在先给母后看诊最重要。皇帝是如是想的。
霍米与风若澄来到床前,在她信任的注视下把手放于皇太后手腕的经脉上探查着。“呵呵~~~,皇上您不用担心的,皇太后她只是因为太激动才导致的昏迷,让她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霍米探脉后温和地笑着开口。
“你不想想皇奶奶这是因谁才这样的,还好意思说呀你。”一听自家皇奶奶没事了,风若澄掐着霍米的腰肉恼气地在她耳边小声嘟嚷着。
“嘶~~~,好好好,是我的错总行了吧,若澄,你下手轻点呀,痛嗳。”
“还有,我还没说完呢,就是皇太后她体内还隐藏着多年的老疾病—--高血压与胆结石。”霍米说这话时是对着皇上说的。即又开口道:“皇上,不知您知道不知道皇太后体内隐藏着这些疾病?”难道这里的御医这么差劲,连皇太后体内的疾病都诊断不出来?
“不,对于母后体内的病,朕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了也没办法呀,宫里的御医都说治不了也没法子治。不过幸好他们说这病隐藏在体内好多年都不会危害到人体,因此母后这病也就这样耗着了。”皇上也很无奈的说道。不是他不想啊,而是没办法呀。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以理解的。”这里的医术还没有那么发达到能够医治的好这两个病,这个还是可以理解的。
“米,你可有法子治好皇奶奶的病?”看霍米一副很淡然的样子,风若澄忍不住问道。她不清楚米的医术到底有多高,但是她心里有个感觉就是觉得米能够医得好皇奶奶的多年疾病,而且,她,相信米。
“呵呵~~~,若澄,既然你相信我的医术,那我会尽我所能把皇奶奶医好的。”温柔地回应着风若澄,稍后转向皇上开口:“皇上,不知您愿意让我医治皇奶奶吗?”见皇上犹豫,再开口保证:“请您放心,不会有什么差错或不好的现象产生的,这点我霍米可以用性命担保。”笑话,对于她这个对现代古代医术都有了解的人来说,要是连这两个病都治不好,那可多丢人呐。而且,这也是为了自己呀,为了能顺利抱到美人归的关键呀。
“既然若澄如此看重和信任你,而你自己也定下承诺了,想必你也应该有两把刷子。”皇上静默了一下后,大声开口允许道:“好,朕允许你给母后治病,不过,你要是治不好的话,哼哼~,那你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吧。”
“呵呵~~~,这个嘛,不用皇上您说,草民自是知道的。”想威胁她?没门。她是谁?她可是霍米,她才不会受皇上那点威胁呢,就算他想斩了她的脑袋,也得看看到底斩不斩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霍米忙着边给皇太后治病边继续着手于宏王爷与翁羌的事。对于他们两个这种贪婪、不知好歹的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弄垮他们,让他们没有那个势力、财力、精力来有闲功夫去找别人的麻烦。
霍米也把这事告诉了风若澄,怎么说宏王爷风宏也是她叔叔来着。“为了不让他再有机会与精力来对付你们,而且,我向你保证我会做到适当而止,会给他留条后路的”。当风若澄问她理由时,霍米只用这么了一句话,让她默认的没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霍米说到就会做到的,这是对爱人的相信与信任。
不止忙于这两件事,于此同时她还边黏着风若澄谈情说爱,带着她把皇宫给逛了个遍。
经过忙碌的一段日子,霍米终于把所有碍事的人和事物给解决了后,这天,霍米在处理完外面的事与风若澄窝在美丽的御花园湖边凉亭内正在浓情蜜意地观览着鱼游嬉戏、喂鱼的乐趣时,突有宫女来传报说有两个自称是风若澄的朋友的人要见她,现在正在外面等候。
“我的朋友???”风若澄疑思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喜开口:“啊,我知道了,应该是语沁与歆依她们,快,让她们进来。”
“是。”宫女领到命令忙往外走去。
“是语沁和歆依来了?”霍米听到这话一愣,继眉开眼笑地乐呵道:“呵呵~~~,她俩肯定是想我了才找到这来的,哟哟~~~,我好高兴哦。”霍米那样子简直可以用手舞足蹈来形容了。
“呵~~~,米,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