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我表面上镇定,心里小鹿乱撞,这家伙又玩什么神秘,怎么都跟阎王学的?!
绯扇站定在我面前,弯着些腰肢,左手撑在床沿边上,右手轻轻摩挲在我外露的锁骨上,让我打了一个激灵,面颊大概是有点扭曲的笑道:“兄台,咱有事用说的好吧?你想摸也别用这种方式啊。”
绯扇不以为然的样子,反而柔笑着问:“什么方式?我在帮你啊,你不是很乐于接受的么?”
我有些茫然,他说什么呢?
“你不是想要生长权么?”说着,他玉白无暇的脸也贴近了我的左脸,呼吸均匀的扫过的皮肤,头皮发麻。抚在我锁骨上的那只手,像拨橘子皮一样拨开了浴袍,入侵到肩膀。绯扇作势的深闻了一下说,“看样子紫无在你身上做了手脚,让你像个姑娘般有了体香。”
我马上抬手抵在绯扇的胸前,打着哈哈道:“什么体香的也就是阎王那屋子的香气太重了而已,过几天就没了。至于生长权的,你还真把我弄糊涂了。”
他的手就这么一推,本来就没支撑的我就这么弱不禁风的躺到了床上,他马上压了下来,我再傻子也知道这个情形是怎么回事了,他压的实,我奋力了几次都不见效果,只好狗腿的笑问:“你这是....”
“给你生长权啊。”
“啊?”
绯扇一边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在这个世界里,想要得到生长的权利,除了得到阎王的特殊批准,就是做生长者的床伴,一般都会找宫主。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知道床伴的意思吧?紫无从不会对没有贡献的人点头,所以你只有一条路可选。”
我明知故问,“做你得床伴?”绯扇无公害的对我笑了笑,闪到了我的眼,“我知道你得疑问,我不可能躺在别人身下的,我曾帮紫无疗过一个人的伤,所以特别破例,不过我想他应该很后悔的。”
我很正义的说:“我们可是两个男人,你看不出我是个男人么?”绯扇一副我当然知道的神情,“你放心,我在很久之前是碰过男子的,不会让你太痛。”
我有气无力的说,“这不是重点。总之,生长权的事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躺在一个男人身下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外,还是算了吧。”
“只是一个晚上,你就可以像活着的时候一样,真的不要?”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那张诱人深陷犯罪的脸,坚决的说:“不要。”
他有些趣味的看着我,“准备到投胎时还做个处男?”
“被你上,也不叫破身吧?!”我真是被他逼得快急眼了,什么话都往外崩,绯扇好像是在偷笑着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我也立刻坐起身子,撇了撇嘴说:“我只是不想这么随便的去碰女生,即便是死了也是有感情的,yī_yè_qíng的事情我做不来。”
床一下子深陷了下去,绯扇坐在我身边难得这么开怀的大笑,揉了揉的头,顺便单手搭在我的肩上将我带进他的怀里,有些感叹的说:“想不到我家孩子这么善良,反倒让我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