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生的小别扭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安惠会心一笑,把那条短信保存下来。
酒会也安排了其他诸位明星过来陪酒,安惠只需要陪在主办方代表做一个微笑的花瓶。
这里同时也是一个交流八卦的地方,穿着昂贵礼服喝着不菲洋酒的人谈论着圈内的消息,换来各自的会心一笑。
时不时有人听到颜暮生,安惠不应也不否认,温和的态度叫别人自讨无趣。
安惠细心观察他们脸上的表情,在这里的人或多或少能代表舆论的走向。而他们的态度就是舆论的态度。
在他们眼中,颜暮生是靠着她一手扶起的花瓶,她是安惠的影子,她的傀儡。他们用轻浮的口吻去谈论颜暮生,
仿佛那人的存在只值一个笑话。
安惠环顾四周,她看到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人。
颜暮生。安惠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她是颜暮生最初和最后的人,所以她看到颜暮生是如何的蜕变,破茧而出,
最终才骄傲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但是没有人会看到。也不会有人去看她。
她为颜暮生心疼,她想,也许自己现在成了阻碍她前进的石头。
安惠回来以后表情凝重,颜暮生似乎察觉到她藏在心里的黑暗,没有去打扰她,放了热水,把浴巾给她,看着她
走进浴室。
安惠在浴室里呆的时间要比平常来的长,她走出浴室坐在床边沿,把从她面前走过的颜暮生拉过来倒在自己身上
。
颜暮生愣愣地看着她,看出她的不愉快,她的心里有一团乌云在滋生。
安惠说:“你想不想继续往上走?”
“你怎么了,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颜,你说你想超过我,战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