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可笑,可悲。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门外传来熟悉的焦急的声音,邀月没有回应,右手静静的垂在身侧,鲜血顺着手背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怜星站在门外,听不到姐姐的回应,她一急之下推门就冲了进去。还没来的及站稳,右脸就狠狠的挨了一耳光,白净的面颊登时红肿了起来。
“谁准你进来的。”冷酷无情的声音让怜星纤细的身体猛然一震。
“姐姐,对不起,我……”道歉的声音猛然顿住,怜星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邀月那不断滴血的右手上,她看着地下破碎的铜镜上面都沾满了鲜红的颜色。
她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再挨一耳光,急急的几步上前,捧起了姐姐那伤痕累累的手。就算再被打也无所谓,因为那一耳光的痛楚怎么比得上姐姐现在心里的痛。
怜星抬起头,迎着邀月那刀一般凌厉的目光,看向她的眼睛:“姐姐,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邀月挥开她的手,有几滴血随着她的动作飞溅了出去。
“不用,你出去。”冷冷的声音好像一把冰锥一样,无情的刺伤着人。
怜星一咬牙,站在那里不动。
“姐姐若是想打,怜星站在这里一步都不会动,姐姐尽管打,只是……别伤害自己好吗?”怜星又重新捧起了她的手,看着上面的伤痕狠狠的咬住了唇:“等我上好药,姐姐想怎么打就怎么
打,好吗?”
邀月看着怜星几乎称的上是倔强的眼神,胸中的怒火居然在慢慢的消退,终究没有再反对。怜星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拉过姐姐坐在了桌前,掏出怀里的金疮药,细心的开始包扎。
邀月的目光有些微微的闪动,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怜星,她右脸上已经红肿了起来,指印明显的浮在了那白净的脸上。
她的左手不自觉的碰上了怜星红肿的右脸,冰凉的手指触上了那滚烫的指印,邀月明显感觉在刚触碰到的时候眼前的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可怜的江枫和花月奴被这样凄惨的炮灰了我可怜的小怜也被打了不过没有关系!先有了同情心才能更近一步!
☆、冰有些融化了
感觉自己的右手已经被细心的包扎好,邀月伸手拿了另一瓶药膏,用左手沾取轻轻的涂到了那红肿的右脸上,就算隔着一层药膏也能感觉到那伤处的滚烫。
怜星低着头,因为两人距离的拉近邀月的发丝垂到了自己的鼻尖处,呼气吸气之间全部都是姐姐身上的气味,那样凌冽的冷香,就如同姐姐这个人一样,可望而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