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时候去实验室?”小小的甜蜜过後,杨子凡也没忘记正事。孙锐湮既然那麽著急地让他试衣服,也就意味著他悠闲的日子所剩不多了。
“走正常程序的话得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可那些议员等你这个项目等得脖子都快长了,估计我这边一放人,你马上就会上任。必要的监视不会少,上任之前的听证也会有。不过没关系,你说你想说的,做你想做的就可以了,不需要给他们好脸色。记住,在你做完项目之前他们不敢把你怎麽样的。”
“那之後呢?”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孙锐湮说得认真。
“我相信你。”
此时的杨子凡穿著最高档的西装,一脸认真地说出这四个字,那眼神配合著声线真是说不出的性感。孙锐烟一下就硬了,他的yù_wàng一下燃烧起来。他收紧了环在杨子凡腰间的手,狠狠咬上了杨子凡的唇。杨子凡毫不抗拒地仰著头回应他,沈重的呼吸间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
好在还有人记得杨子凡身上穿的是昂贵的西装,经不起这麽折腾。孙锐湮的手一路向下解开了西装的扣子,杨子凡配合著脱了西装,孙锐湮顺手就把西装挂到了一边的衣架上。接著再是衬衫,西裤。
衣物一样样被卸去,杨子凡整个人已几近赤裸。穿衣镜里的他,整个人的皮肤都因情欲而微微泛著潮红。孙锐湮也没有多耽搁,他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丢到地上,右手一扯把杨子凡身上最後的内裤也扯了下来。
精神的小弟弟一下弹了出来,孙锐湮的手抚了上去微微摩挲著。也许是长年训练的原因,孙锐湮的手掌有点粗,摸著并不是很舒服。但杨子凡的小弟弟在这不怎麽舒服的刺激之下愈发胀大起来。这种独特的触感,反而更能撩拨人的神经。
“子凡,我一直知道你敏感。可今天我才发现你和我一样饥渴。”明明两天前才大干了一场,而现在又是一副完全没喂饱的样子。孙锐湮看著这样的杨子凡,忍不住调戏了两句。
沈静在情欲里的杨子凡瞪了孙锐湮一眼,却并不怎麽生气:“你觉著这应该怪谁?是谁把我搞成这样的?”
“怪我。”孙锐湮一下把杨子凡按到了镜子上坏笑著回答。杨子凡刚从高防出来的那阵,他可是没少开发杨子凡的身体。
“嗯。”杨子凡闷哼一声,环住了孙锐湮的颈,“快点。”他从不是矜持的人,在孙锐湮面前更没必要矜持。
孙锐烟的指节在杨子凡的後穴微微屈伸著,他即使再精虫上脑也不会不顾杨子凡的身体。没有扩张和润滑的xìng_ài只会让两个人都不舒服。
终於等到差不多,孙锐湮一下把自己的硕大送了进去。
“啊……”杨子凡舒服地低吼了一声,指甲刺到了孙锐湮的肉里。
孙锐湮停顿了一下,等杨子凡适应了以後开始了抽动。他一下深过一下,频率并不相同可每次都准确地顶到了那个点。杨子凡喘息著,叫声随著孙锐湮动过起伏。他的体力不好,每次和孙锐湮做就像快要死了一般。终於,他再也忍受不住射了出来。白色的斑点洒在他和孙锐湮的小腹上说不出的魅惑。孙锐湮低吼一声抱起杨子凡,用双臂勾著杨子凡的腿弯,然後又急速地抽动了几下终於也停顿了一下射了出来。
杨子凡满身大汗,疲累地挂在孙锐湮的身上。他慢慢从情欲中缓过神来,睁开眼,慵懒地说:“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被你干死?”
“不会。因为我要干你一辈子,我死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杨子凡笑了,他看著孙锐湮的眼睛沈沈睡了过去。这大概是他听到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了吧。作家的话:终於结束了两天六门考试,虚脱……
(7鲜币)三十八、不跟别人跑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一如既往地做过了清洁,除了腰间微微的酸痛外并未留下过多情欲的痕迹。杨子凡睁眼看了一眼时间,开始认真地思考要不要起床。他不是贪睡的人,可每次做完腰总是酸得让他不想起来。
不过杨子凡没犹豫多久就有人帮他做了决定。手腕上的光脑响了起来,杨子凡点开通讯,空中的虚拟光幕上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是杨先生吗?”男人打量了一下屏幕中的杨子凡,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对杨子凡现在还在床上的状态十分不满。
“我是。”杨子凡靠著枕头坐起来,对著屏幕点了点头。
“我是温莎夫人的秘书,希望杨先生能马上做好准备,半个小时後会有专车到孙上将的家来接您。”
“要去做什麽?”虽然心中已经猜到了答案,杨子凡还是问了一句。
“评议会想确认一下杨先生的研究能力,并给与一定的经费。”十分公式化的回答。
“知道了。”杨子凡答应了一声关了屏幕,想了想又拨通了孙锐湮的号码。
孙锐湮和其他的无数个早晨一样,一早就离开去工作了。杨子凡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半是凉的。
“怎麽了?”视频接通的时候孙锐湮刚放下一份电子报告,显然正在忙著。
“温莎夫人的秘书来找过我了,让我半个小时候後跟他们过去。”
“我早上才和他们说了要放人,这就找来了,还真是急不可耐啊。”孙锐湮一边说著,一边随手打开了一份文件,扫视了两眼,“议院的三号会议室显示有预约,估计他们就是要接你去那儿开评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