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即刻渗了出来。
他身上也是连心蛊,蛊虫与蛊虫之间,是相互联系的,现在能将它再安抚回来,唯有他的血。
百里安都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感觉到滑腻的股间探进去了一根手指。他的后庭沾在玉青檀手指的伤口上,细微的疼痛。
在他小腹里肆虐的蛊虫慢慢平息下来,而后随着原来开拓出的地方,又蠕动了回来。r_ou_刺碾过那一处敏感的地方,叫百里安忍痛的目光中,出现了一种诱人的恍惚之色。
上一回玉青檀将虫子喂进去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这样黏答答的东西,也没有这么紧,这么热,像是要生生的将他融化。
百里安此刻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他下身的亵裤早就被解开了,玉青檀看着怀中被吸了神魂一样的百里安,身上某一处,也滚烫起来。
“啊!”
急促的一声,不知道那蛊虫扎到了哪里,百里安一直瘫软的下身站了起来,还淌出些清液来。玉青檀像是没看见一般,那蛊虫已经爬到了原来的地方,因为他一个恍神的功夫,他都摸到了那蛊虫张开的r_ou_刺。他用指尖将那蛊虫推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又在百里安几处x,ue位按了一下,那蛊虫便又成了百里安身体里的一块r_ou_。
百里安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从玉青檀的怀里滚出来,瘫在床榻上,衣裳凌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玉青檀的手指裹在那一处,抽出来的时候指节泛红,更多粘稠的东西淌了出来。
玉青檀用丝绢擦了擦手指,另一只手去将挡着百里安眼睛的头发拨开,“没事了。”
百里安睁开眼,眼泪滚出来。
玉青檀见不得他哭,一下有了手忙脚乱的感觉。他想起百里安从前被二皇子抢了蜜饯,哭的那样凄惨的模样,就起身准备去拿蜜饯来哄他。哪知道百里安忽然伸手抓着他的衣袖。
百里安是真的感激这玉青檀,今日若不是玉青檀相救,他以后怕真的……
玉青檀也不说话,他见过百里安这样抱柳青芜,很是依恋的模样。他是师父抚养长大,却从记事起,就没有过家庭欢愉的印象。
“爹……”
玉青檀的手顿在了百里安的头顶,而后收回来,他也不知道百里安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错觉,但百里安将他当做生父,依赖他,亲近他,确实是令他享受不已。他喜欢自己被人需要,也喜欢自己被人依恋。
罗闻佩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等到暮色四合的时候,国师终于出来了。
玉青檀一出来,他就迎了上去,“师兄,皇上他现在……”
“洗了澡,换了衣裳,现在已经睡下了。”玉青檀道。
罗闻佩以为百里安又受了宣王的欺辱,心中又是怜惜,又是自责,“今日之事,都怪我。”
玉青檀道,“与你无关。”他倒不是故意为罗闻佩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只是他见到了那信上捎带的国师府的信物,不是和师父极亲密的人,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信物。这若是离王与宣王的计谋,那东西是打哪里来的?
罗闻佩身子才好了一些,行走处又有了君子之风,“若不是我,怎么害皇上又受这样的屈辱。”
玉青檀拢着手,站在他身旁。
“天色已晚,回去吧。”
罗闻佩愁容满面,但还是听从玉青檀的话,离开了。
……
长廊里的烛火又亮了起来。
蜷缩在黑暗中的白苓探出头来,看着走进来的那一袭白衣。这一回,玉青檀来的太早了些,往常,他隔一个月,才会来一回的。
玉青檀像是没看到他一般,站在国师的灵位前,郑重的上了三炷香。
白苓在暗处,窥伺到了他和往常不一样的目光。
玉青檀好似一直都是这样,不被七情六欲所左右,一旦他眼中出现了动摇,就格外的显眼。
“你又来了。”白苓道。
玉青檀这一回都懒得对他开口。
白苓不满被忽视,故意用刺人的话道,“怎么,这一回你这么快就来了?来见师父,是你心乱了,觉得愧疚师父是吗。”
玉青檀抬起眼来,长明灯都照不亮他此刻的眼底的情愫。
白苓却从他的沉默里知道了什么,怔了半晌,大笑起来。
“你也有今日——玉青檀,你何必再端出这副君子的假面,你和我一样,都是凡夫俗子,都受七情六欲所迷惑。”
玉青檀将香c-h-a进香炉里,微微颔首之后,转身往回走。
这样安静的地方,关的久了,都会让人变得偏执,怨恨,白苓扶着铁栏杆,瞪着那从面前走过去的玉青檀,“你现在成了国师,不过是当初是我去了长乐宫——如果是你,现在关在这里的就是你!”
玉青檀的脚步不曾停息,好似没有被他的话动摇,但他的心确实已经动摇了。
白苓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一盏一盏熄灭的长明灯,“就像那瑾王说的,百里安就是故意的勾引——你将我关在这里,你自己难道到现在,就没有生出私心来吗——”
最后一盏长明灯灭了,厚重的石壁落了下来,将白苓尖锐的声音尽数关在这里。
玉青檀从禁室出来,看到百里安端着烛台,赤着脚从房间里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百里安知道与他有一层血缘之后,对他越来越亲近。他知道这是误会,却从来不去解释清楚。
明明很简单,就能解释的误会。
“国师。”百里安看到了从禁室走出来的玉青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