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如兽(h)
炙热鼻息在她的唇上喷洒着,告诉着她,他的不悦,但手腕脱解的怨,与满腔说不出的酸楚,让她压抑住让她狂冒冷汗的疼痛,咆啸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沉重的鼻息明明带着浓烈的愤怒,但双眼却冷静的让她分不清是清醒还是醉中。
半响,他的回答是无语。
他果然不记得了,她不过是他二度抓来解慾的倒楣鬼,什幺都不是。
本以为自己会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些什幺,没想到……竟什幺也没有。
她悽楚一笑,泪流得更汹涌了。
别过头,放鬆自己的身子,如第一回那般,不再挣扎。
他想要,就让他要吧!反正她什幺也不是。
只见左砚衡双眉蹙起,眼里浮现了莫名的烦躁,抬起她的腿,便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她柔嫩窄小的花穴中,野蛮的佔有,狠狠的贯穿着。
这蛮横的佔有,让花穴仍未彻底湿润的段宴若,咬牙哀嚎一声,紧紧抱住眼前这失控的男人,像是复仇般,完好的右手五指隔着锦布,刨抓着他精实的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左砚衡被这样的刨抓给激怒了,像是不愿服输的孩子般,在她的花穴内狂撞猛刺,粗暴地要着她,让她知道自己是不可惹的。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慰抚,只有男女间最原始的韵律。
渐渐段宴若刨抓他的力道变轻,因乾涸的花径被他强猛的佔有与速度磨得辣痛,而顶在她身后的岩壁,更是随着他的佔有而一次又一次割剐着她的背,逼得她不得不将所有精神用于抵御那不断漫起的疼痛。
冷汗开始在她额头冒出,身子更是因疼痛而激颤着。
最后她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痛,她对他又咬又打的,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但他却只是蛮横地吻住她,一手扣住她攻击他的右手,而另一手则将她因挣扎而下滑的腿抬高,并紧紧锢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该与他较量的。
服输的她只能淌着泪,忍受着他的强取豪夺。
衣布已被身后的石板割得粉碎,直接没入她的血肉中,割得她鲜血淋漓,温热的血由背沿着脊椎滴落于地,花穴更是痛麻一片,脱解的左手腕因失去了连结,随着他的佔领而无力地摆动着,疼痛如巨涛般铺天盖地地掩没了她,意识渐渐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