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之间,林晨初的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逼的东帝不得不抽出腰中长剑。那剑长三尺七寸,比寻常剑要更长几分,寒光凛冽如蛟龙出海,灵气乍现却不漏锋芒,此时在东帝手中犹如一面不可攻破的盾牌,虽不敌血牙之锋,但是在一时半会儿之内,林晨初对拿着这把剑的东帝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东帝依旧是那副以慢打快波澜不惊的模样,但从他微微颤抖的手腕处仍可看出他挡得并不轻松,此刻与四个伪仙帝缠斗的j-i,ng启,浑身上下已经被开了数十道血口,虽是愈战愈勇,但落败是迟早的事儿。
林晨初的招式虽毫无章法,却快如闪电,东帝仙君本打着激怒他从而找出破绽的主意,但渐渐他却发现,即便是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他也根本抽不出手来进攻。正所谓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如今虽说看似东帝是游刃有余的防御着,但实际上他却是完全被林晨初的速度压制,只有招架之力。
他终于又开口了:“吾实在弄不得清楚,那些朱果,皆是我人族饲养而出,母树不断繁殖而成,与凡人饲养的猪牛羊狗、果树蔬菜无异。我人族花心思饲养其成活,中其目的便是为啖之血r_ou_,如今取之,合乎情理,再者朱果一族早已脱离仙族千年,又并非是凤族之裔,南帝所怒实在不其所谓。”
林晨初又是一剑刺向其面门,东帝本能的侧身一闪,林晨初在与他擦肩而过之时,果断的——吐了他一脸唾沫。
“我呸!别以为自己长了副人样,就把自己当人看!”林晨初边骂边打:“君子之于qín_shòu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r_ou_。你特么早就把你那点可怜的仁慈夹着便宜的人x_i,ng丢进粪坑了,别净往自己脸上贴金,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你其实就是跟恶心的□,只不过凑巧长了一个脑袋和和一双手脚罢了,别净给人类丢脸!”
东帝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竟是依旧保持着三分笑意,只是他说的话却没有他表现的那样有风度:“仁慈?没想到南帝竟还有着这样天真烂漫的情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你我都很清楚,所谓的仁慈不过是块遮羞布罢了,扯开那块布,下面就是自私腌臜的天x_i,ng,谁都无法避免。”他急退三尺,悬空而立:
“仁慈,是强者权利,只有站在顶峰的人才有资格谈论,才有权利对脚下的蝼蚁施舍!既然南帝痛斥吾不仁,不妨吾二人同时各退一步,吾答应你学会仁慈,而你……”东帝的神色骤然y-in狠,浑身骨骼劈啪作响:“为吾踏上顶峰,献祭出你的生命!”
林晨初脸色大变,此时的东帝看上去与方才无异,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的东帝虽并非声势震天,却至臻返璞归真之境,他……很强。
“不得不说,南帝你真的很强,竟然能在吾用了三成实力的情况下,与吾打作平手。”东帝眯起眼睛,满眼狂热的兴奋:“修炼近千载,吾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用尽全力——让吾惊喜吧!”
说罢,竟是左手用剑右手使掌,一掌罡风像是山崩一般,朝着林晨初狠狠压了过去。
“原来你竟然是个喜欢找打的抖m,别靠近我,光是想想我都快吐了!”
林晨初虽说嘴上这样说着,却丝毫不敢大意,他很清楚这一掌的威力,也心惊与这一掌的威力。周身仙元力急速运转,眨眼间变闪过了掌风,急速冲到东帝眼前,东帝反手便挡,却不料这乃是一虚招,林晨初抬手挑剑,东帝躲闪不及,右手的手筋竟是瞬间被挑断。
根本不给他留半分喘息的余地,林晨初向后一仰,抬起右腿便踢向他的膝盖,东帝急身弓腰退挡,只听“嘎达”一声,那条刚刚被挑断手筋的手臂瞬间碎裂,白森森的骨骼狰狞的刺出皮肤,整条手臂犹如挂着红汤的面条,怕是所有的骨骼都碎成渣滓了。
林晨初本想继续攻击,东帝此时已经反映过来,竟是左手反手一剑刺出,光芒璀璨而声势震天林晨初同时挥剑急退,两剑相触,火煞绞碎了罡力,却是悄无声息的同时消失。
东帝转身是又是一剑挥出,一个转身的空档,林晨初如飘风的蝶轻轻跃起,急速而飘逸凌空翻身,闪过了这气势如虹的一剑,却听身后一声巨响,他刚刚落脚的那地方竟是出现了一条深逾十米,长逾百米的沟壑,毁灭x_i,ng的罡风将其触及到的一切都泯灭成了虚无。
可还远不止如此。
“好!”东帝咆哮:“好一个‘困兽犹斗’!”
他飞快又是一剑祭出,金灵罡风犹如扇屏风般,封住了林晨初上方的退路,趁着林晨初还未来得及落脚,他又是急速逼近,原本碎裂的右掌竟是再次抬起,刹那间,一面宛如的光墙般的仙元力从其掌心迸发而出,正扣林晨初心门,林晨初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击。
“噗……”林晨初被狠狠的拍进了地面,直将地下压出了深有三米的大坑,他挣扎着爬起,却忍不住一口心血喷涌而出,刹那间,林晨初像是失去了引线的木偶,脸色惨白的瘫倒在地,再无力站起。
这一切都快得如电光火石一般。与此同时,于四个仙帝缠斗的j-i,ng启也败了下来,他虽用了以命搏命的打法重创了那个女仙帝,但他也身受重伤,除了勉强抵挡,再无翻盘之力。
“哈哈哈哈……”东帝仰头大笑:“南帝,你实在是太让吾失望了,吾本以为你能再多撑几个回合。”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