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见了谢臻，先是吓了一跳：“这位……我记得先前在舞台上……没有这么多伤口啊。”
谢臻哈哈笑了一阵：“不好意思，出门发生点意外。”
对方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如果成为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外形那可不成……”
程颖很紧张：“对不起，她是为了帮我的忙。平时她很爱惜自己的。”
顾青也看了她一眼。
谢臻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此刻趁机提了出来：“请问，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怎么不是签她？”指指小后妈，“而是签我？”
顾青一脸高冷：“本公司签新人，当然是签符合条件的。这位同学虽然长得极好，但是刚刚在台上，透露着一股不自然。尤其是最后收尾的时候，有些牵强和扭捏。我知道你们为了参赛都是排练了好几个月的。若是几个月的练习之后，还是这个效果，那怎么能行？娱乐圈的花瓶已经够多了。”
谢臻喂了一声，简直要动手。被程颖死死拉住了。
“……那个，本家。”顾黎在一边帮腔，“其实，我们这次登台，变故蛮大的。”
顾青摆了摆手：“这样，我确定要这位……谢臻是吗？你下周一来趟公司，你能养好伤，咱们就签约。你养不好伤，咱们之间也免谈。”说完递上一张名片。
谢臻不去接。
顾黎赶忙狐狸似的笑着接了下来。
顾青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里一行三人沉默了一阵子。
谢臻用沉痛的表情对小后妈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会有这些人来。耽误了你的机会。”
顾黎叹口气：“算了吧。即使知道也没办法，今天小绝没来。你临时顶岗的。”
谢臻不敢说小绝为什么没来。
程颖有点闷闷的，但还是笑了一笑：“没关系。你抓紧时间把伤养好吧。”
谢臻摇头：“你不去，我是不会去的。”
“……”程颖大概暂时没有心情来应对她，默默垂下了眼睛。
换了谁被说花瓶都不好受吧。
何况先前见过小后妈排练，演得挺像模像样的。都怪自己这么给她一搅合，变成了“透露着一股不自然。”
换了谁突然遭到袭吻都会不自然啊。
有种让那个什么，顾青，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然而内心os说再多都于事无补。人家又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