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不以为意:“他若是单枪匹马来,何足为惧?”
“……若是,他带兵打来呢?”
萧莨的神色微黯,当日章顺天占据圣京城,屈烽尚且未有动作,若是今日他趁着自己出兵南下之时,弃临闾关不顾,打来京中,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投靠了成王或是聪王中的一个。
可屈烽那样的人,当真会做这种事情么?
祝雁停撇嘴道:“或许他觉得只要不是祝家人坐江山,哪怕夷人打进来,也跟他没关系呢。”
萧莨忽地攥住祝雁停手腕,用力扯起,冷眼看着他:“你怕了?”
祝雁停盯着萧莨的眼睛,摇头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哪怕他真打来了,这京城守军还有几万人,撑到你回援或是别处的援兵过来,并非难事,再者说,我不怕死的,我只怕不能死在你身边。”
“别成天将死不死的吊在嘴边!”萧莨皱眉打断他,不由地拔高了声音,眼中已有明显的不悦。
祝雁停赶忙安抚他:“别生气了,我随口说说的,他真打来了,我一定会想办法保命,真的,任何时候我都会惜命,我保证。”
僵持片刻,萧莨松了手,冷道:“你最好记着自己说过的话。”
出征前夜,祝雁停心神不宁地帮萧莨将佩剑擦了好几遍。
萧莨并未阻止他碰自己的剑,祝雁停握着手中沉甸甸的剑柄,不由想起当日在下幽城下,萧莨当着他的面弃剑而去的那一幕。
或许在当时那一刻,萧莨是当真打算与他斩断一切牵扯,可到底,萧莨又在同一个地方,亲手救下了跳下城楼的他。
祝雁停将自己编的那十分简陋的剑穗挂到剑柄上,怕会惹了萧莨不高兴,还下意识看他一眼,萧莨的目光扫过去,顿了一下,又无波无澜地收了回去。
祝雁停松了口气,总算没叫他将东西扔了。
熄灯之后,祝雁停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枕边之人粗声呵斥他:“不想睡就滚下去。”
祝雁停心中纳闷,想着明日就要出征了,这人怎么火气突然又这么大。
自从他受伤后,这段时日俩人一直同床共枕,说起来,萧莨的头疼都许久未犯过了,明日他就要走了,祝雁停免不得愈加担心。
沉默一阵,祝雁停偷偷靠近萧莨一些,轻声问他:“明r,i你就要走了,你不想要我么?”
“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我的伤好了,你别那么粗暴,不会有问题的。”
“我想要你……”
萧莨猛地翻身,压到了祝雁停身上。
借着窗外泼洒进的些微月光,祝雁停看到那双比黑夜更沉的眼中正极力压抑着什么,他抬起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萧莨的脸,仰起头,一个轻吻落在萧莨的唇角。
萧莨低下头,一口咬在祝雁停的喉结上,再往下,在祝雁停好不容易养好了的脖子、肩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祝雁停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上唯一一件的中衣被萧莨粗暴地扯开,萧莨的一双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捏,很快将祝雁停胸前那两点玩弄得充血挺立。
再咬上去,祝雁停的声音陡然变得甜腻,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萧莨不断舔咬,那种细细麻麻的痛和痒,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爽。
萧莨并不怜惜他,在祝雁停身上发泄着yù_wàng,又掐又咬,手指掐到他腰腹处时才略顿了一下。低垂着眉目叫人看不清楚萧莨脸上表情,祝雁停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抚他的脸,被萧莨用力捉住,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扣到头顶。
萧莨的呼吸逐渐粗重,一口咬在祝雁停颈侧,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肯放开。
祝雁停咬着牙关没喊出来,只有嘴角偶尔溢出的一两声呻吟,如撩拨人一般,他的手被扣着不能动,便抬起腿,去摩挲萧莨的腰身,试图安抚他。
亵裤被撕扯下去,祝雁停的下身已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高高翘着,后x,ue里因他先头自己抹了些脂膏进去,也早就软了,正难耐地一张一合着,泛着水光。
萧莨的手用力揉搓着祝雁停的t-u,n,掐住一道又一道的印子,压在祝雁停身上的胸膛正不断起伏,呼吸声更重。
祝雁停哑着嗓子在他耳畔低喃:“我想要你……”
萧莨难以忍耐地粗喘一声,扶着自己早已硬胀到极限的硕大凶器狠狠送进去,被s-hi软紧致裹住,不待祝雁停适应,就已大力挺动起腰身。
一下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全根肏进去,祝雁停被撞得身子不停往后滑,又被萧莨用力拉扯回来,萧莨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根,将他的腿掰得更开一些,方便自己的进出征伐。
胀成紫黑色的j-in-g物青筋暴起,不停歇地抽c-h-a非但没有纾解半分,还叫那一处更加硬热,疯狂挤占着狭窄s-hi热的甬道。
“嗯……”祝雁停只能被动承受,在床笫间,萧莨毫无温柔可言,痛感还是有的,但因事先抹了药,并没有再撕裂,夹杂其中的快感也在不断攀升,由身体相接处席卷全身。
祝雁停的后x,ue断断续续地淌出水来,下身黏糊一片,每一次那作恶的性器摩擦过他体内最受不了的那点,他嘴里溢出的声音便会更甜腻一些,后x,ue亦会跟着更加收紧,渴求更多。
但萧莨似乎并不想满足他,只埋头不断顶弄抽c-h-a,并不次次都能碰到那个点。越是得不到满足,祝雁停的身体便越是敏感,胸前那两点又被萧莨交替舔咬着,一波一波的热潮涌上,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