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过后,祝雁停就已能下床走动,他闲不住,又主动c,ao持起了萧莨的起居琐事,连帮萧莨更衣这种活,也不愿假手他人,乐得自己来做。
祝雁停低着头,一边帮萧莨系腰带,一边小声问他:“北边真的不会出问题么?那汗王和小王子,将来总有一方会吞噬掉另一方,到时候他们再调转枪头来打大衍怎办?”
萧莨随口回答:“那也不是短时间的事情。”
“说的也是,不过北夷东部那几个部落不都分裂出去了么,你何不再培植一方势力,两股相争,总有力殆的一方,三足鼎立、互相制衡才是最难打破僵局的,如此他们忙着内斗,就更分不出心思来惦记大衍了,……不过,这也得等到将临闾关的那个屈烽收服,或是换人之后,不然临闾关离北夷东部太近了,总归是个隐患。”
祝雁停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萧莨轻眯起眼,不动声色地望着他,祝雁停说了一阵,回神尴尬笑道:“我太多嘴了,这些我能想到,你肯定也早就想到了,我不过都是班门弄斧罢了。”
他说罢,又有些忧心忡忡:“那个屈烽到现在都没认你这个摄政王,你若是走了,他来京中找麻烦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