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拂过,兄长的目光里燃烧着的火焰都被它拂动着,愈演愈烈。
“可它们就是存在。”兄长咬着牙说道,“只有你能够视而不见。”
“请您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他牵起兄长的手,兄长的手却立刻从他手中抽离,“我没有伤害自己。”
缘一再度捧起那只手,牢牢抓紧了手腕,不让兄长再躲开。那上面浅淡的灼伤痕迹让新王后怕,如果再迟到片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轻轻地亲吻那些灼痕,严胜颤抖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手腕,但伤口被亲吻似乎让兄长舒服了一些,喉头溢出一声轻而满足的喟叹。
“继国血脉确实比常人更能耐受高温。可父亲在野火中坚持了好一会儿,还是死了。”
缘一抬起头,直视着兄长。严胜眼中原本炽烈的火光此刻明明灭灭,变得有些暗淡。
“请不要用自己的安危来验证传说。请您……”他压住怒意,艰难地说。
“……好好地活着。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忠告。”
他目光中的悲哀无法令兄长动容,从来都不能。兄长只对他含着威胁的最后一句话产生反应。
“最后一次……如果我不,你要怎么对待我?”严胜冷冷地看着他,“惩罚?还是认为我无药可救,送我去断头台?”
多么悲哀啊,兄长。明明您才是双生子中更加温柔,更加善解人意的那个。您得到上天理所当然的恩赐,那丰富而热烈的情感波动,应当能理解我那仅能感受到丝毫的微小痛楚,微笑着安慰我的。为何偏偏是您,变成如今这般冷酷无情的模样?
既然无法传达,就不去传达。他人生最初不言不语的七年生活就是如此,以后或许也只能如此。
“我说过,我会惩罚您的,兄长。”缘一收起哀怜的目光,平静地望着双生兄弟。
严胜并不为这回答意外。全身赤裸,只披着一条长披风的妻子直起身,红色眼睛直直地,锋利地盯着他,神情并无多少畏惧,倒有些挑衅的意味:
“……那就来吧。”兄长说。
这些日兄长逐渐习惯了他的爱抚和侵入,习惯了忍受欢爱并从中感受欢愉,缘一很清楚,尽管本人毫无觉察,但“继国严胜”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王后与妻子的身份。寻常的做法的确难以使他畏惧了。
“兄长,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说,“您的衣服刚刚已经被野火烧光了。”
“和衣服有什么关……”
下一刻他的兄长就知道有什么关系,缘一倾身向前,将兄长按倒在龙背上,原本垂坠在身侧起遮盖作用的披风摊在银白的龙鳞上,兄长一丝不挂的身躯被月光照耀,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面前。
“你疯了吗,我们在龙——”
“月光已经有上百岁那么大,也很有力,不会有事的。”缘一平淡地解释道,“况且……”
“……兄长刚刚有恃无恐,是不是以为我肯定不敢在这里开始?”
缘一肯定严胜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身下的兄长像是决斗中被一刀毙命的武士般露出一瞬间空茫神情,呼吸短暂地停滞。你怎么会知道?兄长的眼神惊恐而不甘,像是在质问他。而他露出和往常一样,实际并无欢愉的笑容。
“我们是双生子,气息相闻,心意相通……我们会有一个灵魂。”
一个灵魂,这句话让严胜的反应剧烈起来,兄长开始挣扎,可随即想起自己在高空之中,龙在飞行,下方的海湾里舰船还在燃烧,身体的挣动随即停止了。缘一轻轻舔弄了一会兄长身上野火燃烧的灼痕,s-hi润的痕迹在月光下闪着光,伴着火焰斑纹qíng_sè异常。战争,权力与爱,缘一想,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些更能让人疯狂,兄长如此,他虽然远远称不上正常,却也终于不能免俗。
“接下来请兄长不要挣扎得太厉害,月光会为难。”
他将兄长翻过身子,让兄长坐在自己腿上——龙背比起卧室显然过于狭窄,能选择的姿势也不多——然后将手放在兄长t-u,n部勾起的火焰纹尾部。
兄长疑惑地转头看他,似乎想问什么。落在t-u,n部,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代替他回答了同胞兄长。兄长猝不及防,被打得一个激灵,手臂为了保持平衡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
“缘一,你怎么敢——”
兄长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子,然而毫不迟疑的第二次拍击打断了他的斥骂。
“您不是好孩子了,所以要接受惩罚。”
他像是民间教训孩子的父亲一般,拍打着兄长的t-u,n部,力道并不重,却让接受惩罚的兄长抽气不止。心理上的屈辱远比痛楚更有效,这是对付继国严胜最好的方法。
“……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这些。”缘一轻轻对自己说。
落在t-u,nr_ou_上的下一击让兄长发出一声悲鸣,兄长的身体原本因习武而紧实,t-u,n部也不例外,此刻却因几个月的身孕带了些白净的软r_ou_,伴随他的拍打轻轻晃动。
“住手……”
“兄长刚刚才让我惩罚您的。”缘一答道,“您现在知道错了吗?”
“……”
被屡次虐待的t-u,nr_ou_上留下不轻不重的红色指痕。兄长坚持没有回答,身体却有些撑不住了,腰软软地塌下去,环住他脖颈和腰身的手脚都在打颤。他抬起兄长的脸。那张与自己仅有斑纹不同的面容上此刻有了些泪痕。兄长下唇被咬得发红,唾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