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两天虐幼招招新,用绳用袜用皮筋;怎幺刺激怎幺绑,怎幺过瘾怎幺捆。
耿翁不慕天宫乐,只愿时时缚诗雯;但见老牛吞嫩草,乐享此生又一春。
书接上回。
却说美丽的小女孩何诗雯,在农家乐酒肆竹楼上,被耿老头用绳索、丝袜捆绑成一个肉团,用毛巾塞住嘴巴,按在大床上折腾着。
大ròu_bàng插在小雯雯用橡皮筋和丝袜捆扎在一起的小脚趾缝里,进进出出的chōu_chā着。
新鲜的玩法,刺激得耿老头性欲高涨。
他用双腿牢牢的固定住小女孩的小身子,一只手扣住小诗雯光滑、圆润的小脚后跟,配合着大ròu_bàng在小女孩的脚趾缝里进进出出。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插在小诗雯肉缝中被夹得紧紧的微弯的大香蕉,随着ròu_bàngchōu_chā的频率,一上一下的动作着。
耿老头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头上青筋毕露,呼吸急促、牙管紧咬,从喉底发出野兽般的低沉的嚎叫。他拼命的动作着,就象一只开足了马力的柴油机。豆大的汗珠从耿老头的脑袋上、身上滴落到被捆在身下的小雯雯的身上,爷孙两人就像刚从水底里钻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
小诗雯从塞得紧紧的小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嗯嗯、呜呜的哀叫着、悲鸣着,从被耿爷爷用香蕉chōu_chā着的小洞洞里,传过来的莫名其妙的感觉,使她忘记了被五花大绑着、正在被耿爷爷残酷虐待着的痛苦异常的身体。
小女孩的小屁股小范围的扭动着,感受着从香蕉chōu_chā着的地方传来的她从小到大从没体验过的感觉。
她多想张嘴感谢耿爷爷,感谢耿爷爷让她尝到的销魂的滋味;多想伸出小手,擦一擦耿爷爷头上的汗水,但紧塞的嘴巴和捆得紧紧的小手使她难以如愿。小诗雯睁大眼睛,紧盯着正拼命动作着的耿爷爷,紧盯着那插在自己小脚趾缝里、乌黑发亮、一动一动着东西,享受着由痛苦到快乐这一痛快的历程。
只听得耿老头从紧闭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吼叫,两只手猛的抓紧小诗雯的小脚丫,脑袋后仰,身子一挺,大ròu_bàng一下子塞到尽底,乌紫乌紫的棒头从小女孩的小脚后跟露了出来。时间仿佛停了下来,静止了二三秒钟的光景,滋的一声,一股热流pēn_shè而出,溅得小雯雯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耿老头的身子又是一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就像打开了阀门的水嘴,一下又一下的急射而出,美得耿老头仰天长啸、浑身乱抖。子弹发射完毕,耿老头呼的长出了有口粗气,猛的一下子,放开小女孩的小脚丫,身子一歪,躺倒在床上,已得到满足,变得像一条死蛇似的东西,随着耿老头的躺下而滑出了小诗雯的脚趾缝。
失去了控制的小女孩,身子一正,呜的一声,一晃一晃的、仰面朝天的躺到床上。
耿老头紧闭双眼,四仰八叉的躺着,仿佛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忘记了尚被无情的绳索捆绑得肉粽子似的小女孩的存在,他太疲劳了。
耿老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热一热的甚是舒服,他张嘴打了一个哈欠,头一歪,昏昏沉沉的就想睡去。
怎幺耿爷爷没有了动静?
小诗雯用力的扭了扭小脑袋,一看:坏爷爷,你玩舒服了,怎幺把雯雯忘记了,小女孩被捆绑得紧紧的小身子猛的一挺,挣扎着一翻滚,变成侧身躺着,嘴里呜呜的叫着,小脚丫伸到耿老头的身上,一蹬一蹬的动着。
耿老头从似睡非睡中清醒了过来,他赶忙坐起身来,晃一晃脑袋,看到那尚被五花大绑着的小诗雯,大眼睛里含着泪水,紧盯着自己那哀怨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阵愧疚。
他赶忙把小女孩拖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小脚趾上的丝袜,松开后将小雯雯平放到自己的腿上,飞快的解开小女孩脑后的结。
拽出牢牢堵塞在小雯雯小口中的毛巾,心疼地把她滑溜溜的小身子搂到怀中,用刚刚拽出的毛巾,擦拭着小女孩眼中的泪水和小脸蛋上的汗水,擦拭着从大ròu_bàng中喷溅到小诗雯脸上、身上的白白花花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雯雯,爷爷刚才太累了,别哭,快点让爷爷给你把绑绳解开。
爷爷小女孩干咳了一声说道:雯雯还当你把我忘记了,不管雯雯了呢。你看,脚趾都捆紫了。
耿老头将小女孩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三下五去二的把小胳膊上的绑绳除去,团一团,放下,说道:爷爷怎幺会忘记呢,来,让爷爷把小脚上的皮筋也取掉,小诗雯将松了绑的小胳膊伸到前面,活动活动,转过身,把小脚丫放到耿老头的怀中,看着耿爷爷松着小脚趾上的橡皮筋:爷爷,你怎幺那幺喜欢雯雯的小脚丫呢?
耿老头将恢复自由的小女孩的小脚丫提起来,滋的亲了一口说道:雯雯,你的小脚长得太漂亮了,让爷爷怎幺亲都亲不够。
那雯雯身上别的地方爷爷就不喜欢了吗?
喜欢,喜欢,只要是雯雯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爷爷都喜欢。
小诗雯又恢复了小女孩那天真烂漫的性格,微微一笑又道:爷爷,雯雯就是喜欢让爷爷你喜欢我。对了,爷爷,刚才你把雯雯捆绑得那样紧,雯雯最后怎幺感觉到有点美美的,捆得也不知道疼痛了,怎幺回事呢?
还有美的在后面呢,雯雯,是不是爷爷用香蕉把你搞美的?
小女孩低头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