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十四岁了,当然长大了。叔叔,我还是很幼稚,为了一匹马就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
“但你知道危险,也想保护自己。瑛儿,我们在这个年纪都会做一些傻事。我不会告诉蝉影的。以后一定要小心。”
“谢谢叔叔。”瑛儿松了一口气。
“瑛儿,你知道你父亲的r-u名吗?”立禅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知道,爷爷n_ain_ai有时会叫爹爹的r-u名。”
“那你知不知道,还有别人知道吗?”
瑛儿聪慧,自然猜到什么,说道:“有啊,爹爹的一个朋友。哎呀,我忘了那个叔叔是谁。”
立禅有点头痛:“你真的忘了吗?”
瑛儿恢复他往日的笑容,道:“那个叔叔以前经常来家里,总是叫爹爹的r-u名。”他做出苦思的样子,“可他是谁呢?叔叔,我想我是骑太长时间的马,被风吹了,骨头也颠得疼。”
立禅只好说道:“你好好想,等想起来就告诉我,别告诉你爹。没准你想起来,叔叔也会想起来要送你什么礼物。”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孩子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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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儿看着用满是柔情的目光看着女霙的父亲,目光露出些许悲戚。
苏蝉影即刻注意到,便将孩子交给方乔荔,将瑛儿唤到身边,笑道:“瑛儿,你最近的功课我还没检查,你好好临摹我送来的字帖吗?”
“孩儿岂敢辜负爹爹和叔叔教诲,功课不曾懈怠,字帖孩儿也每日都在临摹。又使爹爹受累,孩儿内心羞愧。”
立禅心想:他还真能演戏。
苏蝉影又看了一眼立禅,他说的无关要紧的书信,竟然是岑屿无聊时做的一些情诗和逢场作戏时的情书,也不知立禅从何处寻来。他只好将字剪开,重新粘贴。“那就好,咱们去书房,我查查你的功课。”他听父母哄着女霙时,一口一个“外公外婆”,立禅和瑛儿听见,早忍了半日的笑。
“爹爹,叔叔对您好吗?”瑛儿在去书房的路上问道。
“叔叔不是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好吗?”苏蝉影对瑛儿现在到知情懂爱的年龄十分担忧,更怕他会懂立禅对他的情意。
“爹爹,说句不该说的话,孩儿不是对情爱一点都不懂。爹爹,孩儿是关心您,希望您能生活得幸福。”
苏蝉影停下脚步,看着瑛儿稚气中透出老成的脸,温柔说道:“瑛儿,你幸福了爹爹也就幸福。瑛儿,爹爹想在你行冠礼后为你娶妻,好吗?”
瑛儿顿时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
“爹爹也知道早了些,只是你现在要撑起苏家,没有一个贤内助未免辛苦。”
“爹爹,新娘……是浅渺吗?”
“当然是。”苏蝉影笑道,看着瑛儿顿时松了口气,扭过头,眼里露出几分无奈。虽然行过冠礼就可以成婚,但过早结婚并不多见。那些神的心思他多少也知道一些,想着等瑛儿成了婚,他们的心思也该收收了。
立禅却还放不下那事,但寻思着要是问他们夫妻俩,没准会让苏蝉影知晓,瑛儿虽然j-i,ng怪,但还不会向苏蝉影透口风。“岳父岳母,二姐可好?”
苏晋鹏夫妇心里不免紧张,道:“蝉衣对那件事很抱歉,觉得自己无颜见人。”
“那件事我也不在意了,只是蝉影心里忧郁,怕姐姐不能和他和解。”
“您能原谅蝉衣的不敬之举,真是万分感激。”
立禅心想:这些事情真让人烦心。想到瑛儿和任辅光在一起,他又有些担心。任辅光不同于不落烟,严谨自守,他定然有什么特别的目的,而不是仅仅为了带瑛儿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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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辅光坐在走廊上,靠着柱子仰望发着清寂的光芒的月亮。他身边放着两个酒杯,和一瓶酒。
“蛇神大人您来了。”任辅光站起身,含笑望着庭院中逐渐现身的白色身影。
立禅冷冷望着他,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任辅光抚掌笑道:“您阅历丰富,难道不明白是什么吗?”
“你的目的不是瑛儿,”立禅心里明白一些,智慧和法力,任辅光和源藤杰不分上下,但是源藤杰的母妃为从二位之首,娘家势力强大,而任辅光的母妃只是正四位的敬嫔,娘家的势力也不如微妃。“就算我助你,你也难站住脚。”
任辅光笑道:“叔叔,不如先喝杯酒,侄儿有些有趣的东西要给你看。”
立禅坐在廊上,任辅光为他斟上酒,恭恭敬敬递上一个卷轴。立禅打开一看,心里暗叹,任辅光要比他表现出来的更聪明,隐忍多年,经过多年的谋划,已经拥有了很大的,可以和藤源杰相抗衡的力量。立禅看着脸上带着温和笑容的任辅光,,感到他城府极深,“你怎么能肯定我会助你,你应该明白我族和你族已经恶交。”现在谁能得到与蛇族修好的盟书,对他至关重要。
“但是两族毕竟是多年的盟友,就此恶交,与两族而言,有害无益。叔叔,侄儿虽然愚钝,但也知道若无叔叔在此处独当一面,我族东南边境危矣。”
“既然将来都能修好,我又何必在意你们兄弟谁来继位。”立禅知道,若无十足的把握,他断然不会来和自己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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