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你他妈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司绎克制不住情绪,一个大步冲上来,恶狠狠的揪住许晋知的衣领逼近,许晋知也不敢示弱,握着拳头砸了过去,“你整天缠着他,我早都想揍你了。”
“你当我不想打你?你他妈就是仗着有钱欺负人!”司绎挨了一拳,用力踹了一脚许晋知。
许晋知捉住他的手腕,发力一扭,讽刺的笑着,“你不就是个戏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动动手就能碾死你。”
彼得让两人争斗吓醒了,慌张的汪汪乱叫,窜到了何斯言的膝盖下瑟瑟发抖,何斯言一阵头疼,心烦气躁,拔高声音喊道:“别打了!都给我住手!”
许晋知脊椎一僵,停住了手,转头看着何斯言,抿着嘴唇,委屈巴巴的说:“他打我,你看不见吗?”
司绎趁机狠狠的抡圆了拳头砸在了许晋知身上,“你再来我打死你。”
许晋知哪能这么吃闷亏,抓住司绎的手腕“嘭”的一声撞在了楼梯的栏杆上,冷冷笑着,“呵,你看看谁先死。”
司绎半边身子悬在栏杆的空中,眼看着岌岌可危。
何斯言一阵暴躁,大步跃上前,扯住许晋知的后衣领,用力的拉开了两人个,力道十足,勒的许晋知脖颈上一圈红痕。
“你们两要打出去打,不准在我家门口打架。”知道的人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斯言欠了高利贷。
许晋知一个踉跄站稳了脚步,伸手摸了摸脖子,眼睛慢慢的看着何斯言,“他打我你不管吗?”
何斯言没有理会,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狗绳,摸了摸彼得的头,头也不抬的说:“你走吧。”
“他打我你看不到吗?”许晋知的声音低了下来,一字一顿,柔软又委屈。
彼得一直往何斯言怀里钻,被方才两个人吓坏了,何斯言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许晋知怔了一下,低着头深深的吸一口气,小声说:“其实我今天除了把彼得送回来,我带了你以前喜欢吃的那家蛋糕。”
门口的置物架上除了何斯言j-i,ng心培育的绿萝,还有一个包装j-i,ng致的蛋糕小盒子,上面系着浪漫的红色丝带,logo是何斯言家楼下的店,以前经常光顾,后来楼下搬到了很远的地方,就没有去光顾过了。
何斯言看了一眼,心里头一阵泛酸,也不太舒服。
许晋知走过他时停顿了一下,鼻子轻微的抽气,“你真的很讨厌我?”
“是。”何斯言吐一个字,别过头不看他。
许晋知呼吸一窒,凝视他一瞬,压低了声音柔和的说:“那我以后不会在打扰你了,祝你幸福。”
结束了吗?何斯言松了一口气,像压在心口的石头消失了一样,如释重负。
司绎想要跟着进门,何斯言沉默的摇摇头,绝情的关上了门,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要面对一个人的痛苦绝望而不动恻隐之心,需要一颗及其强大的心脏,但即使不会心软,沉重的负罪感是无法避免的。
这就如同在网上看动物解剖实验,看是一回事,要实际动手c,ao作,没几个人面对活奔乱跳的动物下得去手。
虽然彼得回家了,但何斯言整天在剧组也没有时间陪它玩,晚上收工经常十一二点,不得不找了一家狗狗托管中心,送彼得去住一段时间。
剧组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繁忙,转眼之间过去了半个月。
何斯言的戏份拍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最近闲下来报了几个影视研修班,努力拼搏一把。
下午的时候刚和徐导讨论完下一场戏,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喂。”温柔如水的女声有些熟悉。
何斯言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嗯,你好。”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笑,“我是贺影,没听出来吧?”
“哦?贺影。”何斯言有些诧异。
“嗨!没什么事,明天我生日,开了个游艇派对,想叫你一起来玩!”
“我在剧组拍戏呢,抱歉,最近没什么时间。”何斯言和贺影算不上熟悉,况且一切和许氏兄弟有关的都不想在接触。
贺影沉默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别误会,我已经想通了,人家看不上我,我也总不能就这么缠着他,我年轻又漂亮,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巴着他许晋楚不行?”
何斯言一笑,“祝贺你升华了。”
“哈哈,所以我这的生日会算是为了我的新生,过去的贺影已经去世了,现在是一个崭新的贺影,你要不要为了我的新生来庆祝?”贺影笑吟吟的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何斯言要是再拒绝也不合适,点了个头,下午的时刻请柬由贺影的助理亲自送到了手里。
如何给女人送礼物是个学问,何斯言在商场里买一瓶小众的香水,闻着味道甜丝丝的,和贺影很相配。
看得出贺影为了这次生日宴会下了血本,租了一条豪华游艇,从国外请了几个混血男模,身材长相绝佳,陪着贺影和一群莺莺燕燕喝酒聊天。
何斯言端量了一阵,贺影的朋友都是一些千金大小姐,一个比一个玩得开,贺影也跟着瞎胡乱,醉醺醺的缠在一个男模身上嘴对嘴的喝酒。
这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贺影从许晋楚那里受了伤,变成了另一个女版“许晋楚”。
感情这种事情太私人,何斯言只能心底叹一口气,祝愿贺影早点能摆脱这种状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