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没有回背影是谁这个问题,但是回了认识的朋友的所有其他问题。
萧子翀开了一天车很累了,再说,这里是海拔二千五百多米的地方,充足的睡眠是必要的。
萧子翀一边整理床一边说“然然,准备睡了。”
闫然赶紧把相机和手机充上电,在萧子翀留出的那半床上躺下。
萧子翀关了灯,拉上被子就睡了。
闫然有些郁闷,心想萧子翀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毫无兴趣呢。
闫然以前了解过不少gay圈生态,就认识过一对在一起生活过好几年的同志,对方就是过没有性生活的同居生活,闫然当时觉得很好奇,而那位借他的学校牌子钓凯子的朋友就说“我不相信,肯定只是不和他老公做,说不定各自在外面偷腥。”
闫然现在很苦恼,因为他不知道萧子翀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到底是因为“其实不是gay”,还是因为“我就是gay圈奇葩,只喜欢j-i,ng神恋爱对rou体不感兴趣”。
闫然不知道自己有点高反,所以才头痛,他以为自己是因为烦恼到头痛了,既然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他思索之后,故意靠近了萧子翀,手搭在了萧子翀的腰上。
萧子翀还没睡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闫然在心里一声叹息,又凑过去亲他,叫他的名字“萧子翀?”
“嗯?”萧子翀轻声回应他。
闫然吻了他一阵,又把被萧子翀抓住的手挣脱了,手抚摸上萧子翀的背,一直摸到他的t-u,n上去。
萧子翀有非常修长而健康的身体,无论是看还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闫然满脸绯红,因为头痛而不管不顾地说道“我们做好不好?”
他随即感受到萧子翀的身体似乎是僵了一秒钟,然后他就被萧子翀从身后抱紧了。
萧子翀的手揉了揉闫然的头发,然后从他的额头覆盖到他的眼睛上,说“睡吧,开了一天车累死了,明天四处转转还要开车回去,不然回得晚了肯定堵路上。”
闫然感受到萧子翀手掌的温度,刚才的头痛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他感受得到萧子翀的温柔和爱意,但他也说不出自己是欢喜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两人第二天就开车从泸沽湖返回成都了,闫然得以一大早拍了清晨的泸沽湖,清晨的泸沽湖像静美的仙子,让看到它的人觉得到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程路上,闫然就和萧子翀交换着开车,但因为堵车,到夜里才到了s城了。两人收拾收拾就该睡觉了,第二天还要上班。
闫然躺在自己的床上,脑子里是一墙之隔的卧室里的萧子翀,他想了想,难道上班狗的恋爱真就这么无趣吗?
他实在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起床打着赤脚就开了自己的门,过去轻轻拧了萧子翀卧室的门,他发现萧子翀也没反锁房门,闫然心一喜,正准备开门进屋的时候,又担心萧子翀会不会把自己当小偷打一顿。
他一想,只得改为敲门了,“萧子翀,你睡了吗?”毕竟萧子翀每次找他都要敲门的,要是自己不敲门显得太不尊重萧子翀的**了。
萧子翀是入睡很快的人,他早就睡着了,闫然问了一声没有得到答案,他退回自己的卧室门口后,又实在很不甘心,继续回到萧子翀的卧室门口,轻轻打开了门,然后在黑暗里轻手轻脚到了萧子翀的床边。
卧室非常小,两三步就是床,闫然在床边坐下,想了想,就摸索着掀开了萧子翀床上的薄被子,寄在萧子翀身边躺下了。
萧子翀这下被闫然闹醒了,他伸手摸了身边人的脑袋一把,就把闫然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无声地继续睡了。
闫然莫可奈何,又累又困了,却又因为萧子翀满身发热而像个火炉以至于无法入睡,但让他离开萧子翀的床回自己的床上去睡,他又不乐意,于是只得忍受着萧子翀的热量,然后踢掉被子,靠在萧子翀的怀里睡了。
整个过程中,闫然一直做梦,一会儿梦到自己成了孙悟空,要去借芭蕉扇灭火,一会儿又梦到自己在悬崖边上跳舞,只要轻轻一动就要跌下悬崖,到最后,他又真的跌下悬崖了,闫然在这一刻醒了,发现自己滚到了萧子翀的床下。
萧子翀也被他落到地上的声音扰醒了,坐起身开了灯。
闫然睡眼惺忪,迷迷蒙蒙坐在床下面看向萧子翀,萧子翀叹了口气,说“然然,你睡靠墙一边吧。”
一张一米五宽的小床,两个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大男人,即使两人都不胖,挤在一起也觉得床小。
闫然有些郁闷,默默爬起身来,回自己卧室了。
他刚躺下,就发现萧子翀跟过来了。萧子翀无声地爬上他的床躺下,很快就睡了。
闫然关了灯,又推了推萧子翀“萧子翀?”
萧子翀声音非常含糊“然然,睡吧。有事明天再讲。”
闫然心想你怎么这么爱睡觉,幸好是我和你**人,不然任何其他人,都要嫌弃死你了,真是只能看看的样子货啊。
闫然郁闷归郁闷,但他也困得不行,很快就睡着了。
这就是成年上班族的悲哀,睡眠比做ai事大。
闫然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萧子翀已经起床了,不由一边回味睡在萧子翀怀里的甜蜜滋味,一边苦恼地想“成年人真jb太难了,不,要把jb去掉。”
接下来的时间里,闫然不仅要完成自己小部门的工作,因为隔壁部门的税务副总监跳槽了,柱哥作为老大,把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