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看出我喜欢你了？”
事实上，宋宁说这话还有点心虚，因为他不敢确定李城益说的喜欢是哪一种喜欢，而他确实喜欢李城益，而他最李城益的喜欢在他看来是师徒之间纯粹的感情。
李城益弯了弯嘴角认真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正常吗？”说着眸色一沉道：“你会跟其他人这么亲密吗？”
宋宁抿了抿嘴，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
他确实没跟谁亲近过，只是因为他一向都是反派，又是任务者，所以从来不愿跟人亲近，李城益亦或是白华是唯一一个，所以没有对比性。
宋宁没法回答李城益只能偷偷问系统道：“系统，帮我想个回答的方法。”
然而系统却十分耿直道：“我觉得李城益说的有道理。”
宋宁：“……我没让你说这个，而且什么叫有道理？算了我自己想。”
宋宁见系统不肯为自己辩解，便自己对李城益道：“你跟小陈不也这样吗？”
李城益挑了挑眉道：“小陈从来没跟我睡过一张床。”
宋宁哑然，接着还是硬着头皮道：“那是因为你们是上下级关系，而我们是师徒。”
李城益早就猜到宋宁会反驳，也没恼，继续道：“今天我只是像普通的师徒那样对你恭敬，你为什么要生气？”
宋宁瞪着李城益，生气道：“师徒之间是这样的吗？你明明是冷暴力！”
李城益无奈道：“你去问问别人师徒之间像我这样算不算有问题。”
宋宁果断固执道：“不用问了，肯定有问题。”
李城益沉默片刻道：“那师傅希望我这个徒弟怎么跟你相处？”
宋宁张了张嘴，本以为自己能脱口而出，却发现一时间他竟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李城益的的问题，最后只能支支吾吾道：“跟以前一样不就行了？”
李城益本来想慢慢来的，但宋宁自己先提出了问题，那这种时候他也只能顺水推舟，就不打算让宋宁回避这件事，便不肯罢休道：“以前是什么样的？师傅你说说？”
宋宁瞪着李城益，他已经被这人追问的词穷了，对方还是不依不挠，恼怒之下只能生气道：“师徒也有关系好和关系不好的区别，我们关系好所以跟普通师徒肯定不同，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这么清楚？”
宋宁觉得自己跟白华的关系比现在跟李城益的关系还亲密，白华怎么就什么都没说，就李城益一天叭叭叭的没完。
李城益见宋宁还是不肯承认，叹了口气最后道：“那师傅为什么听到我跟吕彤彤在聊天就生气……”
宋宁本来已经被李城益追问的恼了，但听到他提到吕彤彤，宋宁立刻来了自信，还没等对方把话说话就直接反驳道：“这个不是因为你跟她刚刚传了绯闻吗，既然我们已经是协议恋爱就该有恋爱的样子，你都为了让网友相信搬到我家里来住了，就不能跟她停止来往？”说着宋宁继续道：“这是为师对你的关心，每个师父都会做的事情，哪里奇怪了？”
李城益默默的看着宋宁，听他讲完一大段的理由后，继续刚刚的话道：“但是我说去跟别的女人聊天，你也生气了。”
“……”宋宁刚刚的自信瞬间消失，心里似乎还有一丝的慌乱，但不妨碍大脑迅速调动起来开始为他的这种行为找借口。
最终，宋宁还是憋出个理由道：“我们不是在协议恋爱嘛，你这样跟别的女人聊天，肯定是在暴露我们的关系啊，到时候传出去怎么好听？”
李城益见宋宁还要找借口，自然有对付她的办法，直接道：“这个你放心，就算有绯闻我也能压得住。”
宋宁哑然，李城益压的住他当然知道，以李城益的身份和关系，他能压住任何跟他有关的负面新闻。
宋宁怔怔的看着李城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最后他被李城益平静且理所当然的眼神看的有些恼怒，直接拉起被子转身道：“随便你了，你要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我不管你了！”
李城益看着用背对着自己的人，抿了抿嘴也道：“行。”说着便从被窝起来往外走去。
宋宁能感觉李城益下床了，也能听到他走向房门的脚步声，不由的侧头偷看了一眼下意识道：“你干嘛去？”但话问出口后又想起自己刚刚还在生气，不由的绷住了表情。
李城益顿了顿脚步道：“既然保持距离，那我还是不跟你睡了，我去原来的房间睡。”说着便伸手开门。
宋宁抿了抿嘴为了挽回刚刚脱口而出的尊严，故意冷漠道：“记得把门关好。”
“恩。”随着李城益的应声后，房间门被关了起来。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宋宁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房门的方向，磨了磨牙，最后还是躺回了被窝，拉起被子遮住脑袋，闷声道“失去记忆后真的越来越叛逆了！”说完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几分钟后，宋宁掀开被子，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他睡不着……
“系统，帮我看看李城益在干嘛！”宋宁生气归生气，徒弟终究还是徒弟，宠还是得宠。
系统默默道：“在抽烟。”当然，系统知道李城益抽烟绝对不是因为害怕，这小子根本胆子不小，抽烟肯定是因为跟宋宁的关系才这样的。
不过宋宁和白华在一起的两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看两人闹成这样，也不知道李城益怎么想的。
宋宁听到徒弟在抽烟，更加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