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在旁看着,被她萌得不行。
干咳一声才能忍住笑意,又说“我开车送姐姐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
左楠瑾摇摇头,边喝着咖啡边抬起眼睫瞥她,“不去医院。”
“姐姐原来怕打针啊。”
左楠瑾牵出一丝笑意来,点点头,“这个激将法不高明。”又摇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吃药也好得不快,不如就这样。”
左楠瑾从小就是这样,要么不生病,一有什么感冒发烧之类的就不容易好,非得病个十天半个月。
她不喜欢吃药更不打针,就全靠自愈能力。
睡了半天。
季郁拗不过她,最后只能跟她说好,第二天情况更严重的话就必须去医院。
主要是,左楠瑾说明天也会休息在家陪她。
“”
可能是在家被季郁照顾得太好。
左楠瑾第二天起床,竟然神清气爽,完全没有昨天那种浑身发烫又无力的疲倦感。头一次病好得那么快。
她又想带季郁去拉斯维加斯玩了。
拿着手机看了会儿机票,可惜已经订不到时间合适的了。
左楠瑾下楼,就闻到早饭的香味。
“怎么那么早起床,”季郁抬眼看见她,忙把煮粥的火力调小,走出厨房,“身体好一点了吗”
左楠瑾笑了笑,任她伸手探了探额头体温。
两人都穿着平底拖鞋,季郁比她高半个头的身高差距。
左楠瑾垂下眼睫,心里有点莫名的复杂,记得她初中的时候还是比她矮一截的,去了加州念书后,一下蹿了个头。
“姐姐”季郁仿佛能察觉她心里在想什么,莫名笑了笑,“退烧了就好。”
她忍了忍,才没有把她抱在怀里伸手揉她的发顶。
如果这样做,估计左楠瑾能默默气到头上冒烟。
长辈的尊严真麻烦。
“等我打一个电话,”左楠瑾按亮手机,确认了下时间说,“大概要两个小时吧,回来告诉我想去哪儿玩。今天难得可以带你出门。”
“好,”季郁点点头,赶紧把昨天买的干粮面包塞给她,嘱咐说,“边吃边打电话,不要饿着。”
左楠瑾笑了下,接过那袋吐司面包进书房里坐下开电话会议了。
等到左楠瑾忙完工作。
走出来,看见季郁正坐在沙发上打手机游戏。她皱着眉头,一副苦恼的表情,然后忽然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低低骂了句脏话。
“”
左楠瑾以前从来不知道季郁会讲脏话。
她当做没听见,走过去。
季郁沉浸在偌大的y-in影里,一时没注意到她,抬手捂着脸,嘴里喃喃自语地说
“排位连跪五把,掉段掉得狗都不认识,真的没天理啊艹”
“我以为只要我实力够强,就可以带动四个坑的,呵呵,原来就是错在不自量力吗。”
“”
季郁叨叨半天,才发现身旁的左楠瑾,于是自觉地把脏话版本和谐掉了。
她怀里的抱枕捏到变形。
由于刚才的那种语气实在太崩溃,如泣如诉,吓得左楠瑾一瞬间都以为她真的在哭了。
“”
左楠瑾不会打游戏,也不懂他们那些游戏里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看季郁就差在地上打滚的模样,顿了顿,说“咱们充点钱行吗姐姐给你张额度大点的卡。”
非常诚恳又淳朴的建议。
“”
季郁抬头,深深地看了左楠瑾一眼,“没用的,电子竞技靠天赋靠努力不靠金钱。”
左楠瑾
季郁垂着眼盯着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可怜兮兮地撒娇“姐姐,我太可怜了,被人追着揍。”
“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左楠瑾“那花钱请两个厉害的陪玩教练可以吗”左总虽然不懂游戏,但很懂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