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回忆着当年槿崽害羞的模样,轻咳了两声,非常努力地模仿“槿式娇羞”,然后——
做出了一个滑稽得让人哭笑不得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时槿之险些笑岔气,抱着她翻了个身,按住,嘟起粉润的唇.吻上去。
强行模仿“毛式霸道”。
傅柏秋亦非常配合,小鸟依人状缩在她怀里,伸出食指戳她肩膀,“什么艺术家,我看是闷s_ao大猪蹄子!”
【傅班长其实是个闷s_ao大猪蹄子】
时槿之吐了下舌头,捉起她那只手示威似的轻咬一口。
“猪蹄子咬人了!”
“唔——”
傅柏秋被按倒在被褥上,身前暖.热的气息贴过来,阖动的薄.唇被攫住,不留一丝余地,时槿之抓住她双手扣在头顶,灵巧的舌像故意戏弄似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放肆在她口.中扫掠,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呼吸间隙,傅柏秋用气音耳语:“憋一个月了。”
“今晚不行。”槿某人拿乔道,挑了下眉,“演出结束我得让手指休息一下。”
“……”
就等她这句话。
傅柏秋挣脱她桎梏,指尖挑起她下巴,低笑两声:“好啊,躺着休息就好了。”
“???”
趁槿崽没反应过来,傅柏秋翻身抱住她,哼唧了一会儿,伸出纤长的手,轻抚她细软的发丝。
头皮感受到温暖,时槿之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靠过去。
“崽崽,对不起。”
“嗯?”
“我没有保护好你。”傅柏秋眼中浮现痛苦神色,“如果当初我再耐心一点,再多等一段时间,哪怕是多思考一下不对劲......”
“毛毛!”时槿之用力握住她的手,眉心拧了起来。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太想当然了,如果那个时候我坚持回去,我......唔......”
傅柏秋亲了她一下,心疼道:“都过去了,崽崽,不说这个,怪我怪我。”
“不许怪你自己。”她眼角微s-hi。
“嗯,好。”
傅柏秋笑着坐起来,让她后脑枕着自己的腿,“我想,老天爷不让我们就那样分开,非要给一点磨难,让我们看清自己以前有多幼稚。”
年少时的爱恋单纯又美好,凭着一腔激情和热血爱得轰轰烈烈,但到底年轻气盛,做事欠考虑,容易头脑发热,分手的结局可以说是必然,故而少有初恋能够白头偕老。
也许是缘分未尽,兜兜转转,她们又回到了彼此身边。
其实所有东西破碎了都无法弥补,尤其是感情,但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破碎,只是蒙了尘,被藏了起来,未曾被时光消磨,当它重见天日之时,依然能焕发出绚丽的光彩。
时槿之呼吸一滞,抬起手抚上她脸颊。
“你怎么就那么巧,刚好找到我的房子呢?”傅柏秋覆住那只手,低眸轻笑。
“唉——”她叹气,“大概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h-a柳柳成荫吧,本来我都要放弃了,谁知道......”
说着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大白牙。
“幸好你心软,没把我赶走。”
“也幸好你没有放弃。”
“毛毛......”
“嗯。”
时槿之起身抱住她,脸埋进她发丝间,喃喃道:“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我也是。”
傅柏秋闭上眼睛,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耳际。
这次来伦敦,提前一个月做好了计划,想给槿崽一个惊喜,因为这一站巡演间隔时间最长,足有五天,但这五天内槿崽除了伦敦还会去英国其他城市,最终仍要面临一段时间的分别。
聚少离多是感情杀手,虽然小别胜新婚。
“我以前总是理所当然地想着你不会离开我,后来又怀疑你不够爱我,我还有公主病,我......”时槿之小声嘟囔着,声音越来越低。
自己当真是臭毛病一堆。
在毛毛面前傲什么呢?
如果毛毛不爱她,又怎么会容忍她如此之久。
“傻子。”傅柏秋轻嗔一声,拍了拍她的背,“我也太闷了,心里有什么想法和感受应该及时说出来,信任不够,就自己瞎猜。”
过去她时常怀疑,自己在槿之心里的重要性不如钢琴,不如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