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哥,你过生日,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也不知道你缺什么。只能略备薄礼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冷怀安脸颊微红,眼神迷蒙。一步一步的朝我越走越近,直到我们两人之间只余下一只脚的距离才停下。
“其实我有想要的。嗝。我想要你。”冷怀安说出这话时,整个人都向我倒了过来,等我从他的那句话中回过味时,耳边已经传来了冷怀安浅浅的鼾声。如此j-i,ng明的冷怀安也有认错人的时候。我费了吃奶的劲才将他送到他的房间里,把他安置好后,已是满头大汗。
缓了一会儿之后,叫来冷怀安身边的那小厮,让他去席上请简清公子过来照看。礼物既已送出,虽然小气了些,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儿了。今夜应是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冷怀安哪儿没有去,太阳都升的老高了,还不见他们俩起身。我看到昨天派去城门口等重要客人的下人都已经等了快两个时辰了,冷怀安都还没有叫起,看来昨晚上真的太c,ao劳了。直到巳时冷怀安的房门才打开了,那人赶紧去回话。
“少爷,昨天我在城门口守了一天。昨儿夜里扬州苏家少当家才到,然后就住进了来福客栈。到我来回禀的时候,已经有好几家的东家去拜访了。”我被惊得呆立当场。扬州苏家?莫不是少爷的那个苏家?
“嗯,幸苦了,去休息吧。”
不多会儿,冷怀安就带着简清出门了,我悄悄的跟了上去。心里很矛盾,既盼着是少爷,又怕真的是少爷。来福客栈在朱雀大街上,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家客栈。我没敢跟的太近,远远的看着。我发现少爷瘦了,衣服空荡荡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少爷哪儿不舒服么?
然后,我看到一个女子在一个婢女的搀扶下朝着少爷走去,脸上的面纱去掉了,身边还是跟着那个老好人阿离。吴小姐也来了,或许我应该称呼她为“少夫人”,她怀孕,苏家要有小少爷了。
我在茶楼一直坐到打烊,直到店小二来提醒,才失魂落魄的往冷府走。
扬州城我回不去了,我没有回去的理由了。夜里,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怎么睡着的,而梦里我又看到我的少爷。
早上起床后人昏沉的厉害。不知是不是夜里受了风寒。兰草来给我说冷怀安让我去花厅,今天有贵客登门。我推脱着不想去,因为我知那贵客是谁。我就像乌龟一样,将头藏在厚重的龟壳里。我又去了荷塘边,想着冷怀安在前厅宴客应是不会来这儿的。
突然,我听到有人唤我,那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拔腿就想逃。可是,我却转身了。我看到少爷孤身一人站在我的身后。
“欢喜,竟真的是你?你没有死?”少爷伸手触了触我的脸颊,一脸的不敢相信。“真的是我的欢喜,我原来不是在做梦。他们都告诉你死了。我不相信,我在悬崖下找了三天三夜。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
少爷看着我,眼里竟然留下了泪水。
“欢喜,欢喜,我找的你好幸苦。”我被少爷紧紧的搂在怀里,感觉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咳咳”我们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少爷身后出现的那一群人。冷怀安出言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苏老板和欢喜难道是旧识?”冷怀安虽说有些疑问,但也已经有几分肯定了。况且他救下欢喜的地点,离得近的除了滁州就剩扬州了。原来如此。
“欢喜本是年少的贴身侍童,可是上元节的时候却失踪了。府里找了好些时候。没曾想竟是
冷公子救下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出言解释道。“少爷,你该回去喝药了。”
“欢喜得和我一起回去。”少爷紧紧抓着我的手,似乎怕一松开,我就不见了。
“阿离,去带上欢喜,扶着点儿年少。冷公子,我们先行告辞了,要想和苏家做买卖,明早拿着契书来。”吴欢一脸疲累得说着。身子快七个月了,她本不愿来的,可是有消息传来说在京城看到和欢喜长得像的人。
我看着少爷喝下了药,满心疑惑。少爷得身体怎么了?我走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吗?
少爷一直都在看着我,这样得少爷让我感觉很陌生。少爷一直不松手,我只得和少爷睡在一张床上。这反而让我觉得不真实了。可是我竟一夜好眠,困扰了我很久的失眠症居然不药而愈了。
第二日,冷怀安果然如约而至。冷怀安拿到了苏氏贡茶在京城两年的独立售卖权,而冷怀安马场的马也将卖往扬州。
“欢喜,以后记得常来京城玩,冷府会一直欢迎你的。”冷怀安一脸不舍得说道,眼中还有一些我看不懂得东西。
“欢喜,后会有期!珍重!”冷怀安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在冷府得这些日子,是我这么多年来过的最舒心得日子。而冷怀安也将是我一辈子不会忘怀得人。离别让我很是心伤。我目送着他走出来福客栈,楼下有简清在等他,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开,他们应是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吧。
“年少,看来你的对手有点儿强劲啊。”吴欢在旁边吃着糕点,打趣的朝少爷说道。听到少夫人的话,我收回还有些虽不舍得目光,可是我不太明白少夫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欢喜,过来。回了扬州后你不可离我超过十步。”隔了半年再见少爷,我发现少爷更加的粘人了。
看到吴欢的眼神,我感觉尴尬的很,这算是什么事儿,主母在前,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