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我一直这样说话的。”顾葭理直气壮,“好哇,你这是又捡起了之前的话题要教训我,不仅教训我的举动还要教训我的说话方式,我洗耳恭听吧。不过首先我必须知会陆老板一声,我这样说话没有问题,也不会改,人家都不会联想到什么,就你想法多,这只能说明陆老板自己心里龌龊,不能说明我‘水性杨花’。”
陆玉山准备了一套大道理,顿时也懒得说出口了,你悄悄这人说的前提,根本就不打算改,那他还教训个屁?
“算了,不说了,我输了。”陆老板叹了口气手掌从握住顾葭的手腕,改为和顾葭牵手,“不过既然顾三少爷认为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么就不能区别对待。”
顾葭垂眸,见自己和陆玉山手结结实实的握在一起,怎么着怎么有点奇怪,可又不知道怎么奇怪了,只感觉握着自己的手紧得要命,像是生怕自己抽开,不多时就蹭了他一手的汗。
顾三少爷本还有些紧张的心,立马就因为发现陆玉山比自己还要紧张,就释然了,他很新奇的看着陆玉山,他突然发现,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碰见喜欢自己的断袖呢……
恩……陈传家是不算的,和陈传家比起来,顾葭更愿意和陆玉山一块儿玩。
不是陈传家不好,实在是和陈传家太熟了,熟悉到一旦之前的印象被推翻,顾葭便很怕与其独处,再加上此前约翰森医生的话、星期五发现的监视,每一样发现都还未得到证实也没有得到否定,就这样如同悬空的剑悬于头顶,让顾葭窒息。
顾三少爷就像是看什么新奇动物一样看着陆玉山,把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在上海令人闻风丧胆的陆七爷看的浑身紧绷,心跳加速:“你不要看我。”
“不要,只许你牵我手,不许我看你,这是什么霸王条款?”
“你再看我,我就要非礼你。”陆玉山发现顾葭对自己玩味的好奇心导致顾三少爷这个之前还很不好意思的家伙,忽然胆子越来越大,一点儿也不害羞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
顾葭大大方方的说:“你可以非礼试试,反正我是不亏的。”顾葭料想这人也不能在车上像上回床上那样和自己做那事儿,那么除了那事儿,其余都不算什么,都是男人,没有谁亲了谁,谁占便宜一说。
好吧,顾三少爷或许还有点期待。
结果几乎是得了允许能够对顾葭为所欲为的陆老板却硬生生忍着不动,只是看了一眼顾葭,随后咬牙切齿般说:“再s_ao一下,你可以试试看你到底亏不亏。”
顾三少爷被那一眼看的心惊不已,脸颊瞬间潮红不退,明显是想到了什么色色的东西,终于是不再撩拨人了,却隔了几秒,抱怨说:“你说话太粗俗了,什么s_ao不s_ao的,我没有。”
陆玉山真的是心都要被这句话可爱到爆炸,无奈道:“是是,我是个粗人,顾三少爷您可原谅我吧,下回不敢了。”
“我看你下回还敢……”
车后座风起云涌稍不注意就要翻云覆雨,弄的坐在前座的张小桥和弥勒在大冬天出了一身汗,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尤其是弥勒,他直接怀疑司机张小桥只会瞎几把胡说,长眼睛的都看看后面吧!七爷哪里是在演戏?这若是演戏,他当众表演胸口碎大石!
张小桥也十分心虚,他这里可是能够通过后视镜,直接看见后座干了什么啊,他打从心里开始信耶稣,祈求上帝不要让他的宝贝车子沦为七爷yù_wàng的摇床。
东张西望的张小桥正在避免自己看见七爷和三少爷腻歪,结果就意外发现后面似乎有一辆轿车一直跟着他们。
他头也不回的做了个手势,便听见后座传来陆七爷从三少爷那里脱离之后恢复沉着冷静的声音:“不用管,继续,假装看不见。”
顾葭可不懂这主奴之间的暗语,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紧张的说:“怎么了?”
陆玉山勾着笑,说:“那个手势意思是要不要在前座和后座加一个帘子,我说不用,让他们假装看不见我们在干什么就行了。”
顾葭不信:“少来,你以为我很好骗吗?”
陆玉山:“可不就是很好骗?像三少爷这样的人,经常被我骗去上海当压寨夫人。”
顾三少爷对着陆玉山的话抠字眼道:“哦?那看来你在上海有很多夫人了?”
“惭愧惭愧,我回去立马把他们都休了,三少爷以为如何?开心不开心?”
顾葭知道这人是在开玩笑,笑道:“随便你,关我屁事。”
“欸!三少爷!‘屁’这个字粗俗的很呀,你真是跟我学坏了。”
“……知道就好,闭嘴吧您。”
“不过你没有学到j-i,ng髓,‘屁’这个字,应该和另一个字组合在一起才足够粗俗,你应该说关你pì_yǎn事……”
顾三少爷真是从未想过陆玉山不要脸起来能够这样的毫无顾忌,他一边说‘够了,你这是恶俗,不是粗俗了!’,一边凑过去伸手捂对方的嘴,结果被人拦着腰,桎梏了双手,便压在车座上吻在了一起。
顾葭因为前面有人,所以挣扎了一下,喉咙呜咽着,却又很快被陆七爷席卷吞噬……
渐渐地,渐渐地,顾葭双手被松开,便自觉的攀附到压着自己的陆玉山肩膀与脖颈上,紧紧抓着陆玉山的肩,不时抓着陆玉山的皮肤,划出一道暧昧的印记。顾三少爷被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