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的房间江东和闻朗帮着收拾了一下,房间就在陈书阳的旁边, 吃过饭,他便回了自己房间。大家也都洗洗往自己房间去。
底层被收拾干净,瞬间走得只剩下楼烦和秦叹两人。楼烦躺在沙发上不想动, 秦叹无奈地走过去,凑近他低头咬住他的嘴。
楼烦嘴巴吃痛, 嗷呜了一声,毛球顿时窜过来挡在两人中间,跟秦叹大眼瞪小眼。
“噗呲。”楼烦笑出来, “毛球好样的,他欺负我, 你要帮我。”
毛球唧唧两声, 气势汹汹的瞪着秦叹, 大有一副‘你要欺负我主人,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的感觉。楼烦坏心的扭了扭身体,两人贴着的地方顿时紧绷。
楼烦压下喉咙里的低呼,秦叹却深吸一口气, 眼眸顿时变得幽深,甚至能看见里面闪动的欲念。
“搞事情?不痛了?”男人压着声音说。
然而面前隔着一个毛球,场面怎么看怎么没有威胁感,楼烦闷笑两声,“只准你耍流氓?可能吗!”耍流氓谁不会,就看谁厉害。
看着身下得意洋洋的男人,秦叹捏住毛球手臂一甩,毛球吧唧一下被甩出老远,在地上滚了两圈,一脸懵。龇着牙要窜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客厅里。
手指在结实的背脊上流连,背部肌r_ou_更加紧绷,秦叹放过咬着的唇,声音低哑得要喷出火来,“明天不想起来了?”
楼烦挑衅地看着他,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谁起不来?没听过一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秦叹眯着眼,这人今天很嚣张啊,难道是喝了酒的关系?下次要不然再多喝一点好了。
结实的手臂搂着人扑到在床上,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在哪儿,露在外面的皮肤贴在一起,手指滑向小腹边缘,手指一动,扣子轻而易举打开。楼烦整个人暴露在空气里,冷意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秒再次被男人裹住。
火热袭来,巨大的欢愉让他弓身迎合,脚趾微微卷起。剧烈的撞击让溢出口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他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像快要窒息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他只觉得自己起起伏伏,即将被巨浪淹没。
秦叹死死箍住他,发了狠似的猛烈一撞,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花,闷哼被他咬着唇抑制在喉咙里。男人覆上他,轻轻吻住他的唇。
“田被耕坏了?”
楼烦:他妈的居然还有j-i,ng神开玩笑。
瞪向秦叹的眼睛轻飘飘的像是抛了一个软绵绵的媚眼,勾人的很。秦叹没忍住,再次咬上去。
胸口一痛,楼烦低吼,“秦叹,你是狗吗?”
“对,你才知道,我就是狗。”他说着,伸出舌头,轻舔。
楼烦浑身僵住,战栗感从尾骨窜上后脑:……
秦叹你的脸呢?老子不要跟狗谈恋爱。
……
闻朗一大早听见在厨房里哼歌的秦叹,奇怪的走过去问:“秦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秦叹:“耕地让我快乐。”
揉着腰出来的楼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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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烦坐在沙发上等童菲,拿着一罐可乐喝。腰部还有点不适,他揉了揉,拉了一块软垫垫在屁股下面。
童菲噙着笑,大波浪披散在肩上,一边看自己新画的指甲,一边坐到他对面。眼神非常露骨的在楼烦腰上转了一圈,“怎么,你家的连体婴没跟过来?”
楼烦:“没有,在家跪搓衣板。”
“噗呲。”童菲没忍住,转了话题说:“找我什么事?”
楼烦放下可乐,拿出两套符咒,一共八张,递给童菲。“明天你就要进任务了,这算是我们队送你的,你拿好。”
童菲挑眉接过,顿时神色就变了。她昨天还是听齐海潮说起过,集市登记处拿到几张符,都没挂出来就被登记处的高层给截走了,要价不贵。齐海潮还说不知道是哪个傻子,这么便宜就出了几张符,是真傻。
她摸着符咒,就是普通的纸张,上面的符咒是用黑色签字笔画的,跟平常的符咒完全的是两回事。但和齐海潮说的一模一样,卖家保证这是真的。
童菲抬头看楼烦,迟疑着说:“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你都给我?昨天的符咒也是你们放到集市的?”
楼烦没想到她都知道了,点点头,“是我们的,不过怎么来的不能告诉你,但是这有效果我保证。”
“我当然相信你。”童菲挥了下手,到底没舍得还回去,既然楼烦拿出来,就说明他还有,“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楼烦笑起来,“谢什么,不过别告诉其他人哦。”
他话里的指向性太明确,童菲看着他,认真说:“你们不喜欢齐海潮?为什么?”
“我们喜不喜欢无所谓。”楼烦说:“不过是直觉不太喜欢他而已,童菲姐你也多一个心眼。”
把符咒的效果和用法告诉童菲,该做的该说的都差不多了,楼烦还要回去训练,跟童菲说了明天去送她们之后,他起身离开。
童菲捏了捏手里的符咒,一时间有点感慨。
蒋柔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没看见楼烦人,只见自家队长坐在沙发上出声,手里捏着几张奇怪的符咒。
“菲姐,这是什么?”
童菲把符咒递给她,“楼烦送来的符咒。”
蒋柔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脱口而出,“楼哥他们真好,还专门给我们送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像那个谁……”
蒋柔停住,小心看了一眼童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