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十万块一条,你这两剪子下去,就又欠我二十万。”
“什么?”秦微微惊得张大了嘴巴,“靠,你丫还真是暴发户啊,一身铜臭,没品位,系个破领带你弄这么贵的干嘛?”
薛喆的嘴角又抽了抽:“你到底剪不剪?”
“我傻啊我剪?”秦微微狠狠地瞪了薛喆两眼,把剪刀扔到桌上,“现在怎么办?”
“先扶我坐下。”薛喆的腹黑本色又显现出来了。
秦微微依言扶他坐下,心里忐忑不安,现在只要跟钱有关的事都能让她心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先做饭吧,我饿了。”薛喆下了命令。
“哦。”秦微微乖乖地又拿起了勺子。
就这么一会,形势出现了惊天大转变,本来拽得二五八万的秦微微瞬间蔫到了谷底,而先前被气得啼笑皆非的薛喆,却一副大爷戏宠物的姿态,倾国倾城的眸子里闪耀着腹黑的阴谋之光。
秦微微简单地煮了两包方便面,荷包了两个鸡蛋,盛了一碗送到薛喆面前。
“喂我吃!”
“什么?”秦微微要炸毛,她宁愿去撞墙也不要喂他,太特么天外飞仙了。
“你把我绑成这样我怎么吃,要不你剪了?或者咱俩聊聊房价?”
秦微微咬牙,默默地端起碗,挑一口面就往房东大人嘴里塞。
“你想烫死我?”
秦微微,“……”
烫死才好呢!
“那要怎样?”
“你吹凉了再喂啊。”薛喆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在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秦微微,“……”
房东大人到底要变tai到什么程度?
好,她吹,他不嫌弃她就吹!
于是,一个幽怨地吹面喂面,一个享受地吃,那画面有点违和。
看着她气嘟嘟的小脸,薛喆又想起了昨夜的吻,心旷神怡。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秦微微也想起了昨夜的吻,恼怒之余,还有一点羞涩,脸不知不觉地红了。
一碗面吃下来,缠,而又荡气回肠。
薛喆满足地抽了条纸巾擦了擦嘴,笑意盈盈地说:“秦微微,你先前说我昨晚酒后失德,我都干什么了,以致于你竟然绑了我?”
“你昨晚强wen老娘!”秦微微气愤地控诉,但看到薛喆怪异的眼神时,又赶紧补充,“未遂1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她被他当作替身吻了,那还不丢死人啊。
薛喆一脸好笑:“真的未遂?”
“当然未遂,姐可是跆拳道蓝带四段的!”秦微微死鸭子嘴硬。
“哎,别不好意思,如果真强wen了,我会负责的,现在去扯证都行。”
扯你妹!
秦微微将勺子在锅沿上敲得当当响,给自己也盛了碗面,大口大口地吃,总感觉自己吃了个闷亏。
看着她气恼的小样,薛喆突然心情特别美丽,吹着口哨,拿起桌上的剪刀剪断了腕上的领带,然后又剪断了脚踝上的领带。
秦微微瞪眼:“靠,薛扒皮,你丫这么缺德欺负一个小保姆,你不怕遭雷劈么?”
放长线钓大鱼
此刻,滔滔长江水都不足以形容秦微微的怒意,丫明明不在意这两根破领带,非得戏弄她喂他吃了一碗面,还得一口一口给他吹。想想刚才那幅画面,她真想挠墙。
“对你小小的惩罚而已,看你下次还敢这么虐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