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泫已醒来,承蒙在夫子处学得心法,对他本人颇有裨益,多谢了。”
“他天赋甚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老弟可要好好雕琢,不可断送错过了。”居长笑嘻嘻。
众人看着这二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怎么回事?”
“居夫子竟然叫他老弟??”
“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啊……”
“到底什么情况?还打不打了?”
众人低下云头,一些人涌入殿中,众说纷纭。
临掌兵看了众人一眼,那些不知死活的将士便噤若寒蝉闭了嘴。
只听闻那几年前的盂兰盆法会上鬼伽南与居长一见如故,结成了好友,后来才有把他的师弟托付给了居夫子管教一说。
没想到他们两人的关系当真是如此亲密。
临羡鱼想着,往主位上看了一眼,愣住了。
只见鬼伽南步下主位,给居长深深行了一礼,神情肃穆端庄。
只听得鬼伽南沉声道:“居夫子对青泫的再造之恩,有居夫子护得周全,在下铭记在心。”
“伽南老弟言重了。”居长扶起鬼伽南,笑道。
简真是兄慈弟孝,兄友弟恭。
看得临掌兵的眼神沉了沉,一旁边的言掌刑靠过来:“怕是打不成了,估计和谈的机率高。”
言掌刑那光闪闪的脑袋再映着殿内万盏烛火与一地的流光金毯,临羡鱼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狡黠的光在他眼中闪过。
顿时气不打不处来,闷哼一声,扭头不答。
“罗王殿下,可还记得一年前,寄存在我处的东西?”居长笑盈盈看着罗王。
罗王蹙眉,像是回忆,但又毫无印象。
一年前,不是一直在空旧宫吗?
寄存什么东西?
看到罗王的样子,居长收敛笑容,叹了口气:“看来传闻是真,那黑白局若不是因为你把这东西寄存在我这,也不会这么容易被夺走劫子。”
“你说什么?”伽南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