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现在很黏江绍之,完全不经过思考,见到江绍之就黏着。偶尔意志清醒,他觉得有点茫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受标记和信息素驱使他这样做,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各方面渠道学习到的知识,对没有经历过的oa而言全是纸上谈兵,只有真正进入发.情期,才理解其中需要承受多大的折.磨,心理与身体会经历怎么样的变化过程。
alpha与他仿佛融合成一体,离不开,不愿分割。童青鹤记得他和余小可说过,无论与alpha结婚还是被标记,他们都是一个独立自由的人,此刻他却感到茫然,这是他向往的独立与自由吗?
以前他分明不会做这些事,包括对最亲的姐姐,他们都拥有各自自由的空间。
一点积聚在内心的迷惑很快被alpha释放的信息素冲散,童青鹤揉乱了手边的被子,任由江绍之追逐他的唇,目光渐渐迷离涣散,客卧内轻轻飘荡起他的声音。
枕巾陆续有眼泪打s-hi的痕迹,童青鹤脸红如桃,手指软软贴在江绍之汗s-hi的脸颊抬不起。
江绍之哑声:“你先休息。”
江绍之拿起水慢慢喂给童青鹤,补充能量的r-u糖塞进他嘴里,让他缓一缓消耗的体力。
童青鹤像一头不会餍足的小兽,休息不到半小时,皮肤接连涌起潮红,他无法控制的靠近alpha,发梢顺下的汗沿着江绍之的眉眼轮廓滴落。
童青鹤嗓子沙哑:“叔叔,我还想……”
al力和体力,江绍之展开新一轮的攻势,刚擦过的额头热汗淋漓,有的汗液滴在童青鹤眼睛上,视线模糊,茉莉花的叶子在汗液里浮浮沉沉。
将近凌晨,客卧起伏着两道平稳的呼吸。淡淡的灯光洒在床尾,童青鹤忽然被一股尿意憋醒,侧目注视,江绍之闭合的眼在同一时刻睁开。
江绍之摸了摸他微微s-hi润的鬓发,从床头倒了杯水,喂给童青鹤两口,又准备往他嘴巴塞一颗补充能量的r-u糖。
童青鹤偏过脸避开,嘴里低低咕哝:“想去厕所……”
两人身上情.欲的气息浓重,熏得他头脑又热又胀。散落在地板上换过的床单,以及乱扔的衣物,无一处不在告诉他,将近五天的时间他过着怎样的生活。
童青鹤勉强支撑起手臂准备爬下床,奈何体力透支过度,腰部以下酸软乏力,整个人差点没往地板倒头一磕。
江绍之把他重新捞回床上,那意思是要抱他去卫生间。
卫生间内,童青鹤对着马桶瞪眼。
镜子里的他局促紧张,推了推江绍之:“放我下来站着。”
江绍之沿着他的腰轻微使力一捏,童青鹤闷闷哼了哼嗓子,没有任何气势地叫了一声。
他被江绍之调转一个角度,面对马桶抱小孩的姿势,两条腿软软弯曲垂下,使不出力气。
江绍之移开视线,温和平静:“尿吧。”
童青鹤:“……”
眼角瞬间逼出泪水,发.情期间,童青鹤发现自己好像是个水做的人,根本没办法控制的流泪,颈后腺体无时不刻微微s-hi润,一碰就溢出水,他变得不自己,不像个正常人。
他哭出微弱的声音,鼻翼翕动,显得很脆弱,耳根红通通的:“不行,这样不行。”
江绍之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没关系,我不看。”
等童青鹤尿完,哭得差点打嗝,上气不接下气,一会儿恼羞,一会儿翻过背不理江绍之。
江绍之拥紧他,在颈后标记的地方亲了亲,童青鹤僵硬的身体立刻松软无力,几分钟不到,困倦的合了眼睡觉。
江绍之等童青鹤睡了,起身去书房处理工作。
凌晨四点刚过,书房外响起拖鞋擦过地板的声音,哒啦哒啦,鞋子都没穿牢,一只掉在地板,脚里踩着一只。
江绍之没把门锁掉,开出一条缝。童青鹤推门,踉踉跄跄地钻进江绍之怀里,手和脸热乎乎的,喝醉酒一般,胡乱扯动江绍之的睡衣,眼尾洇红:“我还想——”
甜腻的茉莉香盈满顷刻间书房,童青鹤被抱起来放在书桌一面,沉醉在alpha的信息素里,视线颠倒。
黎明时分,江绍之用毛巾裹着冰块敷在童青鹤肿胀的眼睛,童青鹤厌烦的挥开他的手,背过身体。
他不是厌恶自己的alpha,而是对这几天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腻烦。
童青鹤郁闷了一阵,背对着江绍之说:“叔叔,我好像一头没有节制的畜.牲。”
连他的alpha在出现结合热时都能自我控制,他却办不到,只会频繁的向他的alpha索取。
江绍之说:“人类追求本心的欲.望没有错。”他拉过背对自己的oa,“我是你的合法alpha,不必抱有愧疚,而且……”
顿了顿,江绍之贴在童青鹤耳边:“我也很舒服。”
三十年没有私人生理生活的alpha,他们天生体能充沛,得不到发泄,无异于是压在他们j-i,ng神与生理上的枷锁。
童青鹤刚好把这道枷锁解开了。
刚给童青鹤擦过一遍身体,头发还有点s-hi,也稍微长长了些。
童青鹤摇摇头:“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他提议,“我可以看书转移注意力,或者玩游戏。”
童青鹤克制着j-i,ng神的亢奋与冲动:“叔叔,我们玩游戏吧。”
o神反之,随时处在兴奋的状态中。江绍之哄不了他睡觉,只好一起玩。
游戏进行到中途,童青鹤扔下手里的扑克牌,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