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封低笑了一声,还能有什么目的?威普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就是把他这个未来的危险因子干掉,只是威普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又不确定他的实力所以不敢轻易下手,然后又顾及到莫尔,再加上这件事牵涉太多,所以威普现在只能静观事态发展再做决定。
就这么简单,季封心里明镜似的。不过这件事牵扯到莫尔爸爸的死因,还有那个狗屁预言,季封也赞成暂时不告诉莫尔,否则莫尔要是再钻牛角尖跟他离婚怎么办?
所以季封耐心道,“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因为你我就会去面对,你要相信我,相信我能解决,好吗?”
莫尔怔了怔,心里一阵阵的暖意将他淹没,再一次那么清晰的感受到季封对他的心意,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找父亲好好谈一次。
于是莫尔终于嗯了一声,季封见他眼底还是有些迟疑,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小莫尔那么在意我的吗,我都不知道。”
季封低笑着干脆翻身从莫尔身上下来,在他身边一躺,单手杵着头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莫尔一囧,不过身上一座山终于下去了,顿时说不出的轻松,结果又听季封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么在意我的,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的。”
“……没有。”不至于……
“没有吗?”季封来了兴致,“你可是宁愿花五千万都要跟我假结婚吗?”
一提到五千万莫尔更囧了,那时候谁能想到呢,再说了,他那五千万是真的有点蠢的可笑,嗯……真的太多了。
“所以,”季封突然半覆在莫尔身上,脸几乎贴上莫尔的侧脸就那么望着他,“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季封的声音撩得莫尔心里痒痒的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眼珠一转就对上季封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幽深,但此时却带着亮光,眼底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莫尔移不开眼,但是多看两眼又好像要将他整个儿吸进去一样。
莫尔不由得怔怔然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吸引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但肯定很早。
季封看着他呆愣愣的反应,有种说不出的萌感,不由得勾唇笑了,然后一偏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莫尔眨了眨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红晕,颤动得睫毛都快刷到季封了。
季封忍不住就再亲一下,乐此不疲。然后突然就想起那天莫尔喝醉酒时的场景,“那天喝醉之后的事还记得吗?”
莫尔一僵,那件事简直了……这几天他只要一想起来也是分分钟想原地自闭。他怎么就喝醉了呢,怎么就当着季封的面喝醉了呢?而且还完全的断片了,模模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回家后那些……嗯,一想起来也是恨不得从头断片到尾算了,免得一想到那些画面他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那天你喝醉之后真是太可爱了,一个劲儿往我怀里钻,然后趴在我怀里就不出来,像个孩子要抱抱……”
“别说了……”莫尔伸手捂住脸,可是脸好烫……
季封却低笑着故意凑到莫尔的耳边,“还主动亲我,不给亲都不行……”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莫尔生无可恋道。
很难想象,一个平日不苟言笑做什么都一丝不苟的人,做出那样的举动,那画面……莫尔现在又想自闭了。
季封却笑得越发开心,“为什么不喝,不过,以后喝酒必须我在场才行。”
季封伸手握住莫尔的手腕轻轻拿开,莫尔因此不得不对上季封的视线,两双眼睛对在一起,带着耳鬓厮磨后的淡淡甜腻,不自觉的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起来。
“现在可以亲了吗?”季封低笑着再次埋入莫尔脖间,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莫尔耳朵,脖颈,烫得他浑身一个机灵,一股电流瞬间从身体爬过全身,却听季封又低声道,“可以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莫尔当然知道。
季封的声音又撩又烫,带着温度,藏着压抑,像是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可声音却大得像是在脑海中炸开了烟花一样,轰隆隆的刺/激着莫尔的神经。
莫尔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战栗,以前他总是对那些所谓的“雌子身体敏/感”,“尤其是有过性/行/为之后或者怀孕的雌子尤为敏/感”之类的说法嗤之以鼻,因为他从小刻苦锻炼,这么多年不知道跟多少人对战过,穿机甲也好不穿也罢,他从来不觉雌子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又弱在哪里,但是此刻,莫尔只能该死的承认他真的有些失控。
“期待吗,”在彻底沦陷之前,他听到季封埋在他肩窝的声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以前他从来没有期待过,甚至不敢想象跟一个男人结婚生子。家庭,丈夫,孩子……像所有雌子一样,以前的莫尔只觉得这样的画面像一个牢笼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但是现在,他是期待的,因为这个人是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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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的生物钟让莫尔准时醒了过来,虽然身体累得不行,比他训练几个小时还要累。醒来发现自己果然是躺在季封臂弯里的,季封一只手搂着他,下巴搭在他额上,绵长均匀的呼吸轻轻从莫尔的额头擦过,在清晨刚醒的时候莫名的撩人。
莫尔撑着一只手,企图轻手轻脚的起床,不想他的头刚刚离开季封的臂弯头顶就响起了季封的声音,“再睡会儿。”
季封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