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
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kāi_bāo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
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弄得子
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芭给kāi_bāo呢?自己实在
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
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
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棒棒上一放,
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
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棒棒从裤
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gui头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
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gui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
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gui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
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沪。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
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gui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
地上了。
(一)
女儿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女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
我女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她
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女儿深深的爱,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爱,她甚至在该住
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
死缠硬磨,最终让女儿走读。
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女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给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