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宇继续说下去。
“自家小妹长成这样,就不容别人对她好了是不是?走吧陆玖,打猎去,别让旭直扫了兴致。”
我长成什麽样子心中有数,所以沈望宇这样的话我也知道是在夸赞,想起小哥说他自学成才,倒也真的有些那个意味。倒是傅安洲,从一开始打过招呼之後,就一直安安静静的,以前他至少还会插上几句话的,嗯,大概还是觉得我同大哥那样不好吧。
弓箭真是很久没有摸过了,刚拿到手,一时之间连弓也拉不开了。皱了皱眉,正想要继续用力,小哥阻止我,“拉不开就算了,这次也只是来散散心,又没有围猎比赛,你跟着我就好。”
可是这弓一点也不重,我以前还能拉开呢,现在怎麽会拉不开了?闷闷不乐地跟在他们身後,连侧身从马上滑下捡猎物的机会都没有,亏得陆陆长得那麽高大,却因为我还得慢慢跑。骑了一阵,我觉得有些适应了,才夹了夹马腹,示意她跑得快些。
“陆玖?”
风在耳边吹过,像我从树上跳下来的感觉,转了头看惊诧的小哥,“我到前头等你。”
陆陆跑得很快,转眼就超了好几个马身,这片林子我们之前常来,我记得前面有个湖,以前还在这里烤过鱼。看到湖了,我才让陆陆停下,重重地喘气,觉得舒爽很多,出来时的那口闷气也没有了。
“果然,出来走走还是很有必要的。”
“走走是必要的,可也要找个人一起,你一个人,我们会担心的。”
一回关,居然是一路沈默着的傅安洲跟在我後面,眨了眨眼睛,“哪里有一个人,我才在湖边停了一小会儿,你就来了。”
他微笑,“我是离你最近的,自然就该快些赶过来,你难得出来,若是出了什麽事,不是又要在家里窝上一整年了?”
我听出来他是在嘲笑我,“哪里有一整年,统共也才九十个月而已。”
他还是微笑着,“一年统共也才十二个月而已。”
“那也没有一整年。”我转头,看到他马匹上挂着一只白色兔子,兔子上又没流血,好奇地盯着看。
“还活着。”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将那只兔子拎起来,“大约是吓晕过去了,过一会还能醒过来。”
“哎,居然真有吓晕过去的兔子?”
“它跑得太慢,马从它身边跑地过,它就吓晕了。”他将兔子递给我,“我瞧你一路上也没什麽事做,不如你盯着兔子,若是转醒了,就告诉我。”
“……”他真是很温柔,虽然我觉得看兔子转醒,和无所是事也没差,“谢谢。”
说话间,小哥他们也追上来了,小哥脸色很臭,我自知理亏,捏着兔子乖乖向他讨饶,“只是你们打猎玩得开心,我只能同陆陆玩耍了。”
“嗯?”
“嗯,我错啦,这是我得来的兔子,给你赔罪吧。”将兔子递给他,那兔子却突然活了,我一时没抓住,被它逃脱,好在小哥很是敏捷地抓住了,他边瞪着我边把兔子递给我,“这是安洲送你的。”
在他发怒之前,我指着湖,“我想吃烤鱼。”
作家的话:
安洲真是个很温柔的人,不过和陆玖没什麽缘份。
接下来是小哥的戏……大概
☆、(6鮮幣)203豔色胭脂
小兔子抱回来,就一直养着。
这几天晚上都是一个人睡,没有大哥对我做那种事,我又有力气跳舞了。
跳得浑身是汗,从树枝上跳下来捉住吃草吃得很饱的兔子。
“陆玖,一个人玩得也开心?”小哥拎着一盒东西拐进我的院子。
“这叫自得其乐,小哥带了什麽好东西给我?”抱着兔子凑到他身边,眼睛亮亮地盯住他手里的盒子。
“近来有些怪,京里原来流行淡色,最近却开始流行起艳色来。这艳色的胭脂,我买是买来了,却还是觉得不大适合你。”他拉着我坐到圆凳上,把盒子递给我,一手把兔子提过去。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颜色……
“这个是芍药花的红啊。”因为院子里种的就是芍药,一年到就明白了,确实是艳丽到极致的红色,“好像不大适合我,擦上去一定看着傻乎乎的。”
小哥噙着笑,“去擦来让我看看。”
“嗯。”看到新的胭脂颜色,我也会想要试一试。
对着镜子在脸上刷了这种红,觉得唇色太淡了,干脆在唇上也涂了红色。在镜子里看到小哥提着兔子走到我身後,转过头对着他,“唔,小哥,我觉得要浓眉大眼才适合这麽红的颜色,我看着自己的脸都觉得不大对称。看来这回我是赶不上京里的潮流了。”
他将兔子扔在地上,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确实是不该这样出门的。”
“好歹也说些好听的嘛。”我也知道抹成这样不宜出门,但还是希望小哥说些什麽安慰我一下的。
“有点难。”
他摇了摇头,却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吻了下来,“我说的不宜出门,是因为这样太招人注意了。”
我不肯张嘴,不肯让他进来,他就很细致地舔我的唇,含了很久,久到我觉得自己唇上要是有层皮,也被他吸掉了。他还去吻我的眼睛,以及涂了胭脂的两颊。
“小哥,虽然胭脂是花汁做的,可也有些别的东西啊。”脸稍微鼓一下,就被他咬一下。
“没办法,你不肯让我。”他似乎有些委屈,继续拿我的脸当苹果啃。
“我们不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