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瑶哭着问,穴里空虚得发疼,她现在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礼物,“不是已经有烟花了吗……啊……难受的……”
“最好的礼物在这儿呢。”慕炎烈扯一个垫子垫在她腰下,握住自己的yù_wàng往前一送,沉沉地没入了她湿得汪洋一片的穴。
“啊~”印瑶呻吟一声,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立刻袭来,舒服得脚尖都绷得紧紧。
慕炎烈一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浑圆,不轻不重地揉捏,一手撑在她身侧,摆动着腰干了起来。
纵使是深秋,这屋子里的春色也太浓太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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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炎烈给瑶瑶的还有一个礼物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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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他以一份文书的名义把她带到盛京,就没打算让她再回去7009948自打他以一份文书的名义把她带到盛京,就没打算让她再回去印瑶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叫,下身黏腻胶着处全是黏糊糊的液体,随着他的挺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慕炎烈把她的腿成一个‘m’字型,赤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yù_wàng把她本隐匿红肿的小口绷得发白,一根紫黑的肉杵就在那窄窄的甬道里面不停地进进出出,汁液四溅,爽利异常。
一团被带出浊液附在她的小口处,被他深重的捣弄拉成一根银线,一端黏在她上,一端黏在他的ròu_bàng根部,那淫靡的线就随着那肉杵的chōu_chā被反复拉长又缩短,越蓄越稠。
“啊~好胀啊~”印瑶眯着眼睛娇滴滴地呵,双手覆在男人正揉捏她胸乳的手上,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起伏。
“胀?”他问了一声,看着她随着他的抽弄一起一伏的小腹,眼眸一沉,陡然加快了速度。
“啊!”印瑶尖叫出来,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根白线也随着激烈的捣弄分散,两根,三根,拉长又缩短,消失又出现,似要把两人的下身永远黏在一起一般。
春声四溢,她的尖叫呻吟只是在给震响的ròu_tǐ拍打声作陪衬。
花径里的温度越来越热,印瑶握紧了他抓住自己胸乳的手,指节捏得青白,身子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
他插得越来越重,她身子也越来越飘,飘飘然一阵,直至最后一片空白,飞入云端,穴里收缩着泄了出来。
慕炎烈感受到她穴里的咬紧,热热的汁液浇在敏感的guī_tóu,爽得浑身一抖,加快了chōu_chā,惹得印瑶一个巅峰还没下去又被抛上了极限。泄得整个人都香汗淋漓,身上泛起一层勾人的红。
咕吱咕吱的黏液揉弄声越来越大,甚至能听到他的ròu_bàng摩擦过她内壁无数凸起褶皱的沙沙声。
他也没躲过她mì_xué对他欲根的绞揉紧咬,又疯狂地捣弄了几百下,抵到她最深低吼着喷了出来,热精烫得印瑶一个哆嗦。
这次他没想再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
“我再送你个孩儿好不好?”他射过之后浑身暖意融融,整个人充斥着快慰的餍足感,伏在她耳边低低地道。
她也大了,他不想再刻意避着孩子,若是有了就有了,反正他要把她娶到身边,寻常人家在她这个年龄就已经有了孩子的女子也已是很常见了。
“嗯……”印瑶高潮之后像个疲懒的猫儿一般,浑身酸软无力,脑子一团浆糊,也没听清他在她耳畔说了些什么,就有气无力地应道。
书房,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两个青瓷杯,他的那杯是清茶,她的那杯是加了糖的牛乳。
慕炎烈把他和父皇已经敲定了的赋税协议拿给印瑶看。
免了西蛮一切银钱的赋税,并且每年会根据年成送一定的粮食布帛给西蛮。条件是西蛮每年的朝贡由银粮换成牛羊以及一系列的牲畜制品,并且不时进贡些骏马。大梁不盛牛羊,农耕产品倒是富庶有余,这样一来就唤作互利双赢。
印瑶仔仔细细读了那文书两遍,眼泪都差点没掉下来,哽咽着不知说什么好。
西蛮地势偏远,森林草原都有,跟大梁不一样,百姓大都不事农耕,主业是饲养牛羊马匹,丰年的时候家家户户牛羊可达上千头。这个赋税的任务,他们是再好完成不过了。
“这协议我前日就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已经给你父亲送过去了,”慕炎烈伸手把她的碎发别到耳侧,“没有什么不满的吧。”
“没有……”印瑶使劲摇摇头。
文书上的大梁的朱印气势磅礴,印瑶取出自己的小印章,盖在那朱印旁边,这样一来,这文书就正式生效了。
她这趟来盛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一身轻松,却又有止不住的失落。
眼眶中的泪不知有对赋税定量的感激,更有对未来的迷惘。
以前完全被情爱冲昏了头脑,她竟差点忘了他和她是来自两个相隔很远的过度的人,她任务一完就势必要回西蛮,回去继续当她阿爹的独子。
想到这里,印瑶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地落在纸上,晕开一片水迹。
“怎么又哭了?”慕炎烈赶紧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真是水做的,上面的水多,下面小嘴里的水更多。”
“你……呜呜……”印瑶把眼泪都蹭在他衣服上,她在担心他俩的将来,他却还在想着那事。
“赋税定好了……我……我也就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