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
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
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luàn_lún关系,辅佐庆生走上致富道路。
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自己当初逼迫大勇和他娘luàn_lún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禁在
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pì_yǎn中chōu_chā了一会儿,将jī_bā抽出来,又顶到她的屄中,搂紧
她说:「接着说吧!」
「嗯!」
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
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
可数。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
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
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
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
件地讲给我听。
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
不开你。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
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
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
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
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
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
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
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
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
: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煳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
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
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
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
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
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
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
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
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
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
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
摊在了炕上。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
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
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
,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
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
浮子。
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
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
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
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
,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
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
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
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
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