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sāo_huò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丽刚多
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
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
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
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
抢谁啊你!」
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道:「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丽和庆生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
咧去!」
大脚嘱咐着,「大丽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
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张货郎呢,你俩还好么?」
「谁?张货郎?」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
起来就恶心!」
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张货郎牵扯。
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张货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
她几回。
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
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人。
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
那张货郎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
估摸着张货郎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
过她。
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庆生,偶尔想起和张货郎的那段
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
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
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
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
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
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
好的不得了呢。
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
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
富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
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丽说庆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
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
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
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
起来。
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
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xxxxxxxxx葛丽感到小雄的jī_bā在她pì_yǎn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
头,配合地往后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机chōu_chā起来……葛丽被小雄肏着pì_yǎn,心里
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pì_yǎn也肏了呢?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
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
每次庆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
的目光和黏煳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
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
,而把机会给了二丽。
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自己也不
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
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
,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